林宏奕好奇的问:“那么魔道上,对用毒最为专业的门派是?”
陆玉清回答道:“无独有偶,目前正是五毒教。”
……
季碧雪在另外一把剑上,看着陆玉清和林宏奕有说有笑,心中很是不满,不禁抱怨道:“我真不明白,陆师伯和那个猪头有什么好说的。”
身后的上官兰萱,一听这话,便觉得找到了知音,立刻附和道:“就是,跟林小白好好说话,绝对是白费心思!虚度光阴!浪费感情!”
虽然傅小雨依旧心有余悸的紧闭着双眼,但一听到有人骂她的宏奕哥哥,马上反驳道:“你们这两个没眼光的女人,宏奕哥哥是最好的,不准你们诋毁他!”
傅小雨话音未落,前面两只母老虎便异口同声道:“你给我闭嘴!”
接着,季碧雪进一步威胁说:“小丫头,你再说,我就把你扔下去。”
上官兰萱则在一旁翘边道:“把她扔下去之前,先把她的嘴巴缝起来。”
在两只母老虎的威胁之下,傅小雨只好闭上嘴巴,任由她们痛快的抹黑林宏奕。而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哭,默默的哭,仿佛在用无声的泪水,控诉她们有声的暴行。
蜀山派大虾
正午时分,林宏奕一行人在巴州城一条小巷里降落。
林立春一着陆,就发现傅小雨双眼红肿,目光呆滞,一言不发,忙上前关心的问:“小雨妹子,你怎么了?”
林宏奕扫了上官兰萱和季碧雪一眼,说:“你这个笨立春,这还用问?铁定是被两只母老虎欺负了。”
上官兰萱大摇大摆走过来,大言不惭的说:“我和碧雪,可未曾欺负过她半分。”
季碧雪忙跟着附和:“就是,我们可没欺负过她。”
林宏奕冷哼一声,一脸不相信的说:“你们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能信吗?不能!陆长老,等等到客栈,麻烦您给小雨单独安排房间,无论如何小雨都不能跟这两只母老虎同房。要不,我恐怕今天晚上,小雨就要被她们欺负的上吊自杀了!”
陆玉清还没来得及回话,上官兰萱便大声嚷嚷道:“傅姑娘就是想和我一间房间,我还不愿意呢!”接着,她转身对沙宝宝说:“沙表哥,等等你把整家客栈包下来,我想住那间就那间!”
对于兰萱表妹的要求,沙宝宝是有求必应的,忙说:“兰萱表妹,只要你高兴,怎么样都行!”
林宏奕冷冷的道:“上官小姐,你父亲虽为当朝首辅,可他是人民公仆,据说一年的俸禄也不过1万两银子,怎么经得起你这样花啊?”
上官兰萱冷笑道:“这片大陆上,几乎所有的钱庄和米铺都是我表哥家开的,钱对于他来说,从来不是问题。”
听了上官兰萱的话,林宏奕开始仔细打量起沙宝宝,只见他人虽然不够高也不够帅,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贵气。
当然,气质这个东西,一大半是靠钱堆出来的,尤其当一个人穿得那么考究的时候。
沙宝宝一身素色棉布长袍,不细看不以为然,一细看吓死一大片。因为那棉布不是一般的棉布,而是上好的重磅丝光棉。一般的丝光棉已经很贵了,那么厚那么有垂感的丝光棉,林宏奕还是头一次见。
再看那滚边,用得是极为稀罕的五彩金丝线。一般富豪用那么珍贵的东西,肯定要放在醒目之处。能把五彩金丝扔在边边角角的,估计富得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
更要命的是,他还束着一根极品老坑翡翠腰带。腰带上面的12块翡翠,质地细腻,纯净无瑕,颜色纯正、明亮、浓郁、翠绿,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12块翡翠的品质和颜色,居然一摸一样。要知道,翡翠这东西是天然的,但凡天然的东西都很难配对,一成对,价格立即成倍的翻。12块一模一样的翡翠,光这条腰带就够买下整座巴州城。
看到这儿,林宏奕的心里就开始泛酸。再想到沙宝宝是个无论在那儿,女人都会追断腿的超级富二代,他的心就如小舟般在醋海里翻腾,不禁暗暗地讽刺道,沙宝宝,你老兄把整座城市束在腰上,重不重啊?当心腰折了,娶了一箩筐的老婆都只能当摆饰!
接着,林宏奕猛地凑到上官兰萱身边,用鼻子使劲的闻了闻,大声讥讽道:“好臭啊!没想到,你堂堂相府千金,居然一身臭铜气!”
听了这话,上官兰萱脸色大变,秀眉倒竖,双手插腰,一副母老虎的架势:“沙宝宝,你给我站住!”
沙宝宝停住脚步,回头不解的问道:“兰萱表妹,怎么了?”
上官兰萱指着林宏奕的鼻尖,狂吼道:“沙表哥,等等你把马厩也给我包下!跟店家说,不准这个林小白在房里睡觉,必须把他养在马厩里,要不就封了他的店!”
沙宝宝一脸尴尬的看着上官兰萱,一时进退两难,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