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认真的?”
“你以为?”
陶桉嗓子眼一噎,沉吟道:“嗯……认真的倒也不是不行。”
齐竞白走出房间前去大门口,捡起先前掉落的单肩包,返回客厅。
“听你的口气,好像你是西西的监护人。”
“不,没有,我就听我们楼下保洁阿姨说那孩子身世怪坎坷的,早年父母双亡……”陶桉说到这,声音戛然而止。
差点忘记,老白家里也不太和睦。
这两人在一起的话,怎么讲呢,抱团取暖吧。
齐竞白拉背包拉链的动作停顿几秒,眸色如墨。
西西父母不在了这件事,他早有所猜测,一来西西无家可归,二来这段时日他从未给谁打过电话。
这意味着或许西西不仅失去双亲,而且没有任何能依靠的家人。
假如不影响眼前生活,那么没必要提及过往的伤痛。
根据细枝末节得出大概结果,往后好好照顾他,让西西有个快乐的未来,这才是要紧事。
齐竞白拿出包里的衣物,上手摸了摸,自认为都可以丢掉。
看来明天少不了去趟商场。
家里没什么零食,因为他不吃,西西自己买只会买一点,所以零食柜也该安排上。
再有……
陶桉突然出声,打断埋头写备忘录的男人,“老白,你怎么不吭声?”
齐竞白话里疑惑外显,“你还没挂?”
“……”
“挂了!”陶老板没好气,“既然你确定是认真的,那我等着喝喜酒。”
“嗯。”
“……”
这人太平静了吧!很有信心能将人追到手?
齐竞白没管好友活跃的想法,全神贯注地一条条列下需要购置的东西,带上西西的洗漱工具回卧室。
……
宋西昏昏欲睡。
桑椹说它睡惯了原来的房间,就不挪窝了。
下午消耗巨多体力,又没人陪他聊天打打岔,宋西脑袋沾到枕头没过十分钟,又一次会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