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做东家了,余永华也没想着克扣工钱。
遂一一的将工钱给众人结了,将人都遣走。
余家本来就没什么家底,现在手里的现钱不过就是之前拿到的一百两赔偿,现在遣散费去了将近一半,手里就没什么银钱了。
。。。。。。。
书房里。
“表哥坐吧。”
文松说完蹲下来,点燃一旁的的小炉子,将桌子上装满水的茶壶放在上面。
余永华看了看自己这个表弟,比自己小三岁,看起来倒是比自己还成熟稳重。
他坐了下来,将自己这几日筹备酒楼差资金的事宜缓缓道来。
余永华讲完,小炉子的水已经开了。
文松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两只陶瓷杯的,泡了两杯茶,递给余永华一杯。
“表哥想借多少?”
文松知道余家没什么家底,满打满算,也就是之前赔偿的一百两银子。
他本打算等春试完之后,跟表哥聊的,这会儿表哥主动找上门,他也早有准备。
“两百两。”
余永华这几日仔细算了下,酒楼里面的设施一应不动,只采买食材和请工人的话,两百两加上自己手里的几十两,倒是也够了。
“行,表哥什么时候要?”
两百两银子,文松手里倒是也有。
这两年,赵玉婉给孩子们都发月钱,过年过节什么的,他还有红包。
妹妹的制药厂,之前开业的时候他们都帮忙,当时温暖就说了给他们入股,去年他与景和都拿了五十两的分红银子。
“就这两日吧。”
“成,表哥你等等,我去给你拿。”
余永华也没有和自家表弟客气,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他们家欠董家的太多了,不差这二百两银子。
他现在要做的是赶快将酒楼再次开起来。
经过周辉一事,县里的人也知晓他背后有秋县令都不能得罪的靠山,秋县令还能在这里做两年的父母官,在这两年里,他得让自己在宜安县立足脚跟。
文松很快将银票拿来给了余永华。
余永华趁着文松出去的空档要了笔墨纸砚,写了借条,余永华识得几个字,还是余老爷子亲自教的。
余永华的曾祖父曾经也是个童生,也是考童生考了多年都考不中,余大水十岁那年,死在了考学的路上。
余永华拿了银票就又去筹备酒楼开业事宜了,文松将胡银拨给他打下手,自己带着景和还有弟弟妹妹一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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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咱去哪儿逛?”
出了门温暖就不怎么能辨别方向了,她是一个典型的路痴,她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在校园里都能走迷了路。
“先去落驴桥,再去谯楼那边看看吧。”
文松对县里倒是挺熟悉,逛胭脂铺子他不在行,但是这些文人学子爱去的地方他倒是门儿清的。
一行人都没有反对。
胡银被文松打发出去帮着余永华筹备酒楼的开业事宜了。
今天本就是逛,文松征求了妹妹们的意见,也没有再租马车,兄弟姐妹几人带着两个小丫鬟边走边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