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古代只靠把脉,就分不清了。
只能看一遭分娩。
“生”出来的是啥才知道。
她说出是喜脉,纯粹就是为了恶心人的。
“那除了滑脉,暖儿还看出什么其他没有?”
白仁义倒是想知道,他这个新晋的便宜徒儿到底有没有办法治好秦亲王。
要是治不好。
他或许还得带着人逃命,或者直接剖了,白仁义有些烦躁。
温暖听到他唤暖儿心里直犯恶心。
“是滑脉,不过这个爷爷肚子里怀的不是宝宝,而是其他东西,要打开肚子取出来,这个爷爷才能活。”
她知道自己想要活着,就必须要展示出自己的利用价值,就算不能治,现在也得说能治,多活一天算一天,谁还嫌自己命长了。
“我看你就是信口开河,这人的肚子上开了个口子,怎么还能活。”
果然,温暖这话一出。
暴躁的李复又按耐不住想跳出来打她。
“师父,不治了,我们不治了。”
温暖被“吓”得一个劲儿的往白仁义身后躲。
那声音都带着哭腔。
白仁义不耐烦的看了李复一眼。
“治与不治,李公子自己考虑一下吧。”
白仁义说完,背着温暖的药箱,率先出了房间。
温暖紧跟着也出了门。
随即让抖小小盯着房间内的动静。
“秦伯,你说这白仁义是脑子出问题了吧?他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的人?吃了听话丸的到底是那贱丫头,还是他?还真当那小丫头片子是他的徒弟了?他莫不是演戏着演戏着,把自己都骗过去了吧?”
白仁义和温暖两人一出门。
李复就气急败坏的摔了杯子。
秦伯见李复口不择言,忙前去关了门。
随即又回来,劝解李复。
“白神医一向爱好奇特,兴许就是把那姑娘当做宠物罢了,你又何必同她屡屡之气,打狗还得看主人,世子就多忍耐一些。”
“秦伯,我就搞不懂了,他不就是一乡野大夫,会点雕虫小技罢了,连我爹的病都治不好,我真搞不懂,你和我爹当初费了老劲儿把他弄来做甚?”
“公子甚言。”
秦伯厉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