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归同情,一码归一码,当迎楠又指使暴君时。
暴君把手往后一背,斜倚着墙,冷冷的看着迎楠,厚唇轻启,说出迎楠最不想听见的话。
“我不是你家的下人,凭啥听你指使,合伙是平等的,大家同时努力,一起早早种上地,这是我们的目的。”
暴君轻咳一声:
“没有只一方干的道理。”
迎楠使劲直了直腰,弯度小了些,对暴君的话不以为然,辩解道: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咋这么小气!我这不是情况特殊。撑着了,先缓缓,我又没说自己不干,全让你干,你看看你,这么大意见。”
暴君不惯她,针锋相对:
“你情况太特殊,事事特殊,天天特殊,昨天特殊,全角人下地,你特殊去买种子。”
“今天种的是你家的地,你把自己作成这个死样子,一个劲的要缓缓。”
暴君把手从后背伸到前面往上捋捋头发。
“那就等你缓好了时再一起干。你家的这些东西我是不负责。”
“这些本该是你份内的事。”
“对了我想起一事,那些东西移了位置,是我的错,我马上把它们恢复原位。”
说完还真将他开始归拢的家把式一一放回原处。
迎楠弯腰捧肚大吼:
“暴君,没有你这样的,人林君凡……哎呀!难受死我了。”
由于太用力牵动肚子。
“我不是林君凡,他是他,我是我,他一向是个傻的。”
“对人太好,可有几人记的他的恩,特别是你这忘恩负义的。”
暴君向来直来直去,他这样直言不讳不意外。
暴君继续质问:
“他对你不好吗?外人来他家欺辱他家,你去给欺辱他家的出谋划策!”
迎楠被揭短,心中恼怒,争辩道:
“我只是为了赚点钱,赚钱有错吗?”
“赚钱没错,但有些钱能赚,有些昧良心的钱就是不能赚!”
暴君摇头晃脑的啧啧有声:
“林君凡没找你算账,你有了困难又去找人家,你怎么好意思?提的还是最无理的匀换种子,他不仅同意匀,还同意你秋季还,我羡慕的眼都红了,这条件――啧啧!”
暴君歪头斜瞅了迎楠一眼,看她这个死样子,今早应该没少在人家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