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伸胳膊一拦,仰头灌一口,
“等什么以后,这次多拿些一年的,他不是还有好多吗?多拿些回去埋地里,五年后再挖出来不就行了。”
林尔嘴里刚塞进去一块肉,鼓着一半腮帮子,瞪大眼睛。
哦豁!还可以这样,刷新认知,和迎楠有的一拼,原以为迎楠是个例。
是脸皮太厚,还是酒太诱人。
林君凡无奈的摇头。
“不可以,酒不是一样的酒,今年我多酿些,到时候你们如果喜欢就来拿!”
这是同意了!讨酒人不可思议的盯着林君凡。
或许只是说说,毕竟五年后的事,谁说的清。
追问一句。
“认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当然,我给预备下,来不来就是你们的事了。”
那人得到准确答复,高兴的两手一拍。
“太好了。”
林君凡抬手下压。
“别高兴的太早,到时候这酒是要收钱的,一坛酒十斤,成本价二十珠!”
那人高兴的直搓手。
“钱不是问题,酒跟这个一样就行,一坛酒二十五珠!”
“知道酿酒费粮食,不能让你搭工,又搭料。”
“给我整二十坛,二十坛有点少,要不五十坛?”
林尔心道,这还差不多,谁家的东西都不是无中生出来的。
要啥?按价交易,这是人情世故,是做人原则,也是一门学问。
另一方面来说也是一桩你情我愿的一门生意。
一听五十坛,把林君凡惊的,差点瞪出来眼珠子,掉了下巴壳儿。
那人说完还得意的把目光投向其余二人,挤眉弄眼。
“你们二人不要吗?赶紧一人订上十坛,省的到时候抢我的喝!”
那二人同时翻白眼,其中一个道:
“大公子哥,我们俩可不敢跟您比,您家里有矿,拿钱不当钱!我们可是全指望工资过日子的人。”
转过头对林君凡。
“给我整三坛吧!”
另外一人:
“我也要三坛,嘞嘞裤腰带,紧着花,三坛的钱还是能余出来的。”
被人成为大公子哥的,做了个五六的动作。
“多酿五十六坛,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肉已凉,钟慎离刚要动身下去,林尔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