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滚热,她的身子也滚热,她无力的在他身下颤抖着,他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羞红的脸颊,耸立颤动的双峰,“啊……”随着她的一身娇喘,他心里一紧,忽然下 身一热,有什么东西,硬硬的膨胀的难受!
他更热了!
“娘子……我难受。”宫远修喘着粗气,整个人贴在于盛优身上来使劲的蹭着,好像这样就能减低他全身的欲火。
“难受?”
“恩。”他眼巴巴的看着她,因为高烧的缘故,他的眼睛有些红,盯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单纯的欲望。
于盛优舔舔嘴唇,红着脸问:“哪里难受?”
“这里。”她的手被他带到他滚烫的,坚硬的,硕大的欲望上。
当她的手轻握住他的欲望时,他‘咿呀’的叫了声,软倒在她的身上,他俊美的脸上满是□的色彩,迷离着的眼,是那么的诱人。
于盛优红着脸咽了口口水,手握着他的欲望又噜动了几下。
“啊……娘子……”宫远修无措的看着他,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太舒服了,他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傻傻的叫他名字。
于盛优被他一叫,手便停了下来。
“啊,娘子,不要停……”他的手握住她的,他单纯的直白的表示着他的感觉:“这样,远修好舒服。”
他用迷醉的眼神望着她,他的脸窝在她的颈边,他的鼻息熨热她的肌肤,然后……
于盛优就在他这样的眼神下,迷迷糊糊的为他完成了一次,手上服务!
当他全身虚软,沉沉睡去时,她却睁着一双乌黑的,欲求不满的眼睛一直一直郁闷到天明!
瞪了一眼抱着她沉沉入睡的宫远修,他的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映着俊美的面颊,唇角弯着,睡梦中的他很幸福的样子。
可恶啊!他居然睡的这么爽!真想把他打起来!然后OOXX了他!!
其实于盛优自己也知道,她绝对是有这个贼想没这个贼胆,光会说不会做,光会意 淫不会实际行动的人,即使在心里已经强 奸过他无数次了,可真遇上了,她却生涩害羞的可以!
可恶!回家就去把婆婆给的书来来回回的看个几遍!好好研究下!然后从里到外把他儿子吃干净!
今天……就算了吧!
红着脸捡起一边的小肚兜想穿上,一看,居然被宫远修撕坏了!可恶!于盛优暗暗发誓,下次一定撕了他内裤!
屋外,鸟鸣声响起,于盛优向窗外望去,天已微微亮了起来……今天,远涵就回来了吧。
才两天,为啥感觉他去了好久一样?
“老大!于盛优在娄云客栈。而宫远涵不在,听小二说,宫远修病重,现在正是抓她的最好机会。”此时说话的人正是在客栈里撞倒于盛优的大汉。
“终于找到了!”被称为老大的男人咬牙切齿道:“来人!给我去抓!这次再抓不到,你们就全去死吧!”
“是!”黑暗中,十几个声音齐声道!
36哎!又遇杀手!
清晨,一辆马车在官道上疾驰着,架马车的汉子不停的挥舞着皮鞭,三匹俊马奔腾如风,车轮咕噜咕噜作响。
青帘后,一个白衣公子撩开车帘,对驾车的老汉道,“麻烦你再快一些。”
“是公子。”驾车老汉用力挥出鞭子,吆喝着马匹跑的更快。
白衣公子坐回车内,他的面容俊雅如玉,他的唇角带着轻轻的笑容,只是他的身体却有些僵直,好像随时都会变成箭一样飞出车内。
车里还坐着一个老人,头发花白,就连眉毛胡子都是白的,用骨道仙风四个字形容他并不为过。
老人看了一眼身边的白衣公子,轻声安抚道:“二公子不必着急,老夫凭您对病情的形容来看,大公子现在并无大碍,得老夫前去,一贴药下去,定能药到病除。”
“有劳胡太医了。”宫远涵抱拳,微笑着道谢。
“二公子客气了。”胡太医微笑,
宫远涵转头,望向车外倒退的风景,脸色稍显平静,可绷直的身体并为放松下来。
胡太医望着眼前相貌出色气质清雅的男子,忍不住点头想:宫家的三个兄弟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三兄弟从小感情就很好,自称大公子傻了之后,二公子对他的照顾几乎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可想当初,这两个兄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