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手艺是不能外传的,他哪里想偷学了,他只是不放心而已。
张衡心里吐槽,我连你都不信任,怎么可能信任你的姐妹。
要不是他的好兄弟云一凡说,袁媛比他有本事,能挣钱养活那些残疾人,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听一个女人的话。
人都出去了,云一凡睁开眼睛,看到谭若楠的那一刻,他愣了片刻。
怎么是她,说他胡子掉了的那个女人。
他发烧不假,意识还是有的,屋里的动静他一直知道。
“是你。”
“嗯,是我,大胡子粘在脸上不难受啊!”谭若楠挑挑眉。
云一凡咬牙,“你是怎么知道的。”
谭若楠神秘一笑,没接云一凡的话。
“我要给你治腿,需要给你打麻药,明早你就会醒。”
云一凡一听明早才会醒,马上反对,“我要看着……”
一只针头已经扎进他的肉里。
他瞪着谭若楠,咬牙切齿。
“你这女人,你给我打的什么。”
他怎么感觉自己就是一头猪,任人宰割。
谭若楠邪魅一笑,“只有这样,你才能乖乖听话,任由我为所欲为,是不是。”
谭若楠的笑容如同一只大灰狼,要吃面前的小绵羊,云一凡就是一哆嗦。
“你这女人……”
你这女人怎么敢用那种眼神看他。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眼皮沉重,意识渐渐模糊。
“你,你……”
云一凡吃力的抬起手,然后无力的垂下,彻底的昏了过去。
谭若楠也不想打麻药,但男人是清醒的就不行。
她要从空间里拿东西,他岂不是都能看到。
她拍拍男人的脸蛋。
“乖,睡一觉,明早就好了。”
谭若楠将云一凡的裤子剪开,露出已经溃烂流脓的伤口。
一点点给云一凡清理着伤口,最后包扎好。
挂上消炎的点滴瓶。
时间已指向凌晨两点。
门口袁媛和张衡一直守着没有离开。
冷黛几人在袁媛的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