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她忘情的嬉闹,是我所求之不得的。抛却一身俗事,我们都是向往美好与快乐的小姑娘啊。
经受了太多风浪,其实你应该明白,简单质朴的日子,才是最弥足珍贵的。
白骨找的酒馆位置很是偏僻,驾云遥远,眼前现出一片广袤荒漠。那荒漠杳无人迹,黄沙漫漫,没有半点青葱绿意,疑惑时,忽而一座高楼跃于眼前,酒旗招摇,灯火辉煌,其中依稀人影穿梭,声乐渺渺。
此楼唤作君莫笑,白骨常来,她刚领我径进门里,即有小鬼热情来迎。
我该猜到,能在大漠里建起如此奢靡的酒楼,非人力所能为之。
与她坐在楼上,楼下之景一览无余。高台上莺歌燕舞正热闹,酒桌上已有客酩酊大醉,不觉间露出本身原形。虽说宾客繁多,觥筹交织,好在氛围十分融洽,一切井然有序。
兴之所至,嗅着空气中浓烈的酒香气,笑对白骨讲:“今夜若是不醉而归,这地界算是白来了。”
正说着,小鬼端了一坛酒上来,添置了一桌的菜,白骨亦是心情愉悦,将酒坛往里搁了点,一眼瞄到那金晃晃的酒杯,不太满意了,唤小鬼道:“这杯子拇指盖大小如何喝得尽兴,去取碗,再添一坛酒来。”
我乐不可支,戏谑的怨她:“你还应该带上一个随从,真喝多了,我可扶不回你。”
白骨微一勾唇:“之心,你可小瞧我了,不妨比试比试?”
当是一场游戏,何必拘束着自己,回她:“好啊。不过既是比试,便要分出个输赢,你说,赢了该如何,输了又该如何?”
白骨食指微屈,轻轻点着下巴,想了想,没想出个结果,把问题重新抛过来:“你来定。”
我呵呵一笑,瞄一眼楼下风情万种扭着细腰的美人们,不怀好意道:“谁输了,下次过来,就去台上给大家跳舞。”
白骨掩唇直乐:“既然你非得为难自己,我也不好拒绝。”
我撸起袖子:“干喝酒也没意思,不如来玩个游戏,也不要太文雅的,且划拳助助兴,你意下如何?”
白骨十分嫌弃:“庸俗。”但她还是顺从的迎接挑战,露出自己雪白的藕臂,眸中不小心溢出的笑意将她出卖的一干二净。
架势一起,吸引了四面八方诸多目光。
有几个识得白骨的,一前一后围了过来,笑问:“白骨娘娘今日竟有此雅兴,玩儿猜拳呐。”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不忘分心回道:“今日陪我家姑娘取个乐子,倒也无妨。”
我乐孜孜瞥一眼人群,透露道:“你们娘娘与我打赌,谁先喝得醉了,下次过来,就为大家献舞一曲,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大家可得做个见证。”
落一个哄堂大笑,白骨略靠近我,魅声浅笑:“你待会不要哭才是。”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