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开领口的扣子,狠狠扯了扯衣领,莫名烦躁。
看向脸色依旧白惨惨的周眉。
明知道问了大概率也是白问,可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你那边怎么说,应该认识不少盗墓贼吧?”
周眉掏出烟盒,哆哆嗦嗦点了一根,扶着墙慢慢蹲下。
她这会好像真被我吓破胆了。
估计我动不动就跳楼,跟大饼一样“啪”地砸地上,却屁事没有的操作。
在她眼里,我简直就是个怪物。
这给她的冲击那叫一个大,简直是三观尽碎。
说不定她这时候正想着她妈呢,是不是也跟我一样这么邪性。
她一直以为的,那个温柔慈祥的母亲,实际上那些年,都在干我这样匪夷所思的事儿。
看着她那烟头上的火光明灭不定,整个人又浑浑噩噩起来。
等了好一会,就在我的耐心快被消磨殆尽,准备过去把她摇醒的时候,她才慢悠悠开口:
“认识再多也没用呀。。。。。。符合你要找到的墓,那不是说有就能有的。”
电话那头,老张也跟着插话:“是啊。。。。。。
何爷,有句话是这样说的。
要是墓里头有阴胎,那必定会有大阴大邪的脏东西作祟。
反过来可就不一定喽。
和咱们交好的那些掘墓师傅,要是碰上棘手的,肯定不会藏着掖着。”
说到这他又提起了何文博。
就说何文博当时在西乡那招惹到了小祖宗,自然也找过大老板求救。
可天命死劫恐怖的鬼,谁愿意去招惹那要命的玩意。
而且何文博自己也是有真本事的,他都搞不定,谁还敢揽这要命的活计。
压根就不是钱的事了,是有命赚没命花啊。
老张长叹一口气,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