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半天等不到任何动作,晨晨狐疑,又不耐烦地睁开了眼,想看看瑟洛凡到底要拖到什麽时候去,却没想到,当她眼对眼地瞧见瑟洛凡目光怪异地盯住她时,她不禁心头一跳,呼吸顿时错乱了起来,而且开始觉得似乎有点热……不!是真的有点热……不!是愈来愈热……
五分钟後……
「天哪!」目瞪口呆的骆伟翔不可思议地喃喃道:「我知道我的直觉一向很准,这回应该也不会有什麽不同才对,可是……这样不会太夸张了吗?」
「他们好像已经忘了我们的存在耶!」伯恩同样不敢置信地咕哝道:「老天!我从来不知道一向冷淡的瑟洛凡也会有这麽热情的一面。」
骆伟翔突然得意的笑了。「看吧、看吧!我就说我的直觉从来没有凸槌过,他们果然一擦枪就失火,虽然身高差那麽多,可是……呃!伯恩,我们是不是应该阻止他们继续下去了?」
「你不想见习一下吗?」伯恩揶揄地道:「这可是难得见到实际表演的性教育喔!」
骆伟翔顿时笑开了。
「是很想啊!可是我担心他们以後再也没脸在我面前出现了。」
☆☆☆
那一吻对晨晨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她从来没有输得如此彻底过!
从十四岁开始,她交过的男朋友可以用成打来计算了,可却从来没有如此彻底的被唤起过,也从来没有如此地沉醉在男人的怀里过,那感觉简直像是被淹没了,她根本就挣扎不出来,甚至……呃……事实上,她好像根本就失去了意识,只隐约感觉到有一种陌生的、有力的饥渴在吞噬她、催促她。
而对方居然是一个称得上依然陌生的男人!
真是太诡异了!
不过,凭良心说,那种感觉虽然让人感到有些惊慌畏缩、有些不知失措,却相对的也有一种教人甘愿永远沉溺於其中的美妙、一种让人不由自主地臣服的喘息、一种令人全身战栗的快感。
晨晨不是那种固执己见,且死不认输的人,所以,她很大方的投降了,她决定按照儿子的直觉和瑟洛凡结婚「试试看」。
当然,她不会承认自从那一吻之後,在她的内心深处也有个鼓励的声音像催眠似的不断低语、一再低语、重复的低语、日日夜夜不停的呢呢喃喃低语。
就是那个男人、就是那个男人、就是那个男人、就是那个男人……
好吧!就是这个男人吧!她决定和他结婚了,所以,你可以闭嘴了吧?
於是,大家一起开始动起来,加紧赶办所有的手续,同时整理打包行李。忙碌了一个多月後,在他们回英国的前一天,瑟洛凡和晨晨终於结婚了。
那天晚上,新婚妻子在床前踱了半天後,才涨红脸对新婚丈夫说:「我……虽然我生过孩子,但是……但是我……我没有过那种经验!」
「啊?」瑟洛凡顿时傻眼了。「你没有?」
「没有!」
「你不可能是处女吧?」
晨晨嗔怪地瞪他一眼。
「当然不是,可是我……我就是没有过那种经验嘛!」
瑟洛凡想了又想,终於搞懂了。
她生过孩子,理所当然的不是处女,但因为她是自行使用人工受精的方式,所以,没有性经验也是很合理的,这表示,她除了胆子特别大,某些思想相当与众不同之外,在这方面,她并不像外在所显示的那般豪放。
看著她不知所措的神情,听著她紧张的嗔语,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瑟缩,他毫不怀疑这真的是她的第一次。
温暖修长的手悄悄地包裹住那勉强挤出来的笑容,「不要紧张,」他捧著那张此刻特别教人疼惜的无助脸蛋,「一切都交给我吧!」他低低的呢喃,如此轻柔,还带点挑逗的沙哑。
晨晨想说点什麽,什麽都好,外交辞令也行,但是,从他的手碰触到她的肌肤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迷失了,再次迷失了,迷失在他那深邃沉郁的灰蓝瞳孔中、迷失在他那仿佛催眠般的低语,迷失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也迷失在他令人叹息的吮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