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玄翦表情微微一变,脸上动了动,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可同时玄翦又很犹豫,他看着惊鲵,目光深浅不定,嘴唇也是张张合合好几次,看起来内心正在纠缠。
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能让他这么纠结。
到了,玄翦还是没好意思张嘴,换了件事情问道:“纤纤她还好吗?”
“你放心,她现在的位置很隐蔽,也很安全”
惊鲵似乎猜到一些玄翦的心事,声音缓和了许多,道:“等他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或许会见你的。”
这下轮到玄翦自卑了。
想想纯洁无暇的老婆,再想想早死早超生的自己,不对,就自己干过的那些事,怕是连超生都不配。
半天,玄翦憋出一个无气又无力的苦涩笑容,转头离开了。
有道是一个情字最伤人,饶是玄翦这样的冷血刺客、杀戮机器,沾上这个东西也是伤尽心肝。
只剩下如今一个凄凉而又孤独的背影。
四下春意盎然,飞鸟成双,站在红花枝头跳来跳去,不时抖落几片花瓣。
两相交映,更显浓情时节。
如此衬托下,玄翦离去的背影好有一比,比作何物?一句经典台词。
他好像条狗啊!
就在此时,典庆走了过来,对惊鲵道:“妹子,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惊鲵收回目光看向典庆,道:“典庆大哥请说,只要我做的到,一定尽全力。”
“没有那么严重,就是想请你那个朋友帮我出出主意”
典庆望向玄翦离开的方向,道:“我想过了,虽然很恼火,但玄翦说的很对,凭我自己的确没办法接近魏庸,更别说报仇了。”
“你的朋友号称天下第一智者,想必他能帮我找到办法,因此想请你帮我跟他说说”
惊鲵心中略感为难,因为刚才玄翦说了,夜一是带着任务来魏国的。
但凡执行任务,最怕的就是节外生枝,也不知道夜一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惊鲵也没有底气能劝说夜一。
但典庆已经开口了,他对自己有大恩,惊鲵没办法拒绝。
“我一定转达,尽全力请他出手”
实在不行就只能出卖色相了!
一念及此,惊鲵不禁回想起几个月前夜一色眯眯盯着自己的样子,尤其是盯着自己双腿的样子。
眼珠子都恨不得跳出眼眶贴过来。
想到这里,惊鲵的心情不由好了许多,信心也充足了许多。
就是,这种老色批,自己还拿不下他?
同时,惊鲵又想到了玄翦,刚才玄翦犹犹豫豫,只怕也是想求自己让夜一帮忙。
帮他救出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