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典庆也没有逼太狠,双斧朝两边挥了一下,摆了个阵势。
“二位,抱歉了,我与你们没有任何仇怨”
“但先生交代一定要拖住你们,让玄翦有充足的时间把事情办完”
纵横双剑敏锐的察觉到关键点,齐齐凝声:“先生!?”
虽然夜一没有说不准泄露自己的信息,但典庆觉得这种事肯定是要保密的。
当下自知失言,立刻闭紧嘴巴。
见状,卫庄的表情顿时拉了下来,生出一种有力无处使的烦躁感。
不怕你说骚话,就怕你不说话。
眼看典庆不可能再透露任何关于那个“先生”的信息,盖聂换了个问题。
“魏庸手上有玄翦的孩子,你们还让他去杀魏庸”
“这种明显徒劳无功的事情,意义呢何在?”
这个可以说。
“因为我们已经救出了玄翦的孩子”
纵横两人的脸色瞬间凝住!
······
魏庸住处。
一身素服的魏庸正在斋戒。
两天后的祭祀,魏庸毫无疑问是主祭,为示虔诚,他要斋戒沐浴,然后才好走上祭坛。
但就在这时,屋外传来嘈杂打斗声,扰乱了魏庸的心神。
紧接着,魏庸的房门被粗暴的打开,原来是一个族人十分惊慌的跑到了门口。
“族长,不··呃···”
那人话还没开始说,就见一把黑剑从他胸口处捅了出来,而后又一把抽出。
尸体无力的倒下,露出身后的人,自然就是玄翦了。
“魏庸,这场祭祀,你怕是为自己准备的”
玄翦提着带血的剑走进屋,血珠从剑尖滴落,打在地板上,屋内的气息瞬间就多了几分血腥味。
魏庸脸色如常,丝毫没将玄翦放在眼中,道:“玄翦,你们罗网的人都这么闲吗?”
“只要有我女儿纤纤在,你就永远不能杀我!”
“只要我的外孙还在我手上,你也永远不敢杀我!”
“我都不明白你来我这里做什么?有这个闲情,不如去接一些别的任务”
以往每次魏庸拿玄翦的老婆、孩子说事,玄翦都会变脸,恼怒而又无可奈何。
魏庸很享受那种脸色。
但这次玄翦一反常态,握剑的双手交叉于胸前,脸色懒散而又嘲讽。
“放心,这两件事,我都找到答案了”
“你只会神秘消失,纤纤并不知道你是死是活,总之你永远不会再出现”
“至于孩子,既然今天我来杀你,你猜···”
玄翦拖着声音,表情微妙:“他还在不在你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