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以后见面的时间可能会很少。”
“少即是多。”李牧说。
“……什么啊?”
“现代主义建筑大师——密斯·凡·德·罗说的。”
“不认识。”
“过多或无用的装饰会带来压迫感,简单的东西往往能带来更多的享受。”
“所以,见面时间少也没关系?”
“又不是鼻涕虫,天天黏在一起干嘛?”
“我就想当鼻涕虫。”
“好吧,鼻涕虫一号k。”
“不过好像是这样,天天见面,估计会很无聊,FFFF”k大笑。
“开心?”
“嗯,看电影,笨蛋。”k握住他的手。
“好。”
电影播放到一个场景,似乎是女主角的家,男女主角如**,不停拥吻。
“啊!”k用手捂住眼睛,手指张开,透过缝隙继续观赏。
“好看?”李牧坏笑。
“什么?我没看到那个。”
红红的耳朵出卖了她。
“没关系,又不是小孩。”李牧笑。
“对,我又不是小孩。”
“你好,k大人。”
“哼,你是不是和他一样笨?”k一指屏幕。
男主人公笨手笨脚地解开女主人公的bra,似乎是第一次。
“想试试?”李牧说。
“……才不要,坏蛋,不许想别的。”
“没想。”
“耳朵为什么这么红?”
“你的也很红。”
“喂,问你个问题。”
“嗯。”
“会不会想和他们一样?”
“他们?”
“就是电影里那样。”k扭捏。
“如果不想,我肯定不是正常的雄性人类。”
“那你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