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万一我真是歌手?”
“那我就是杀手。”
“我唱歌不好?”
“唱歌好的人很多。”
“哼,真是笨蛋。”
“你也不聪明。”
“我们接吻的次数是多少?”
“很多次。”李牧走到唱机前,放进唱片。
爵士之音,雨落之音,还有她的呼吸之音,勾勒出一幅夜图。
玻璃窗上爬满萤火虫般的雨珠,在客厅倾落的冷光下颤抖。
“那是多少?”
“总之很多,数不清。”
“明天会下雨。”
“现在就下。”
“FF,还真是,都没注意。”
“嗯。”
“有那种记忆?”
“什么?”李牧问。
“痛苦、悲伤。”
“很多。”
“看起来不像。”
“忘了。”
“记忆力真差。”
“你呢?”
“在渐渐消失,从遇到你之后。”
“我也是。”
“会忘记我?”
“怎么会。”
“笨蛋,可以让狮子对泰迪讲一些情话?”
“情话?”
“嗯,FF。”
“我想想。”
“快点想。”
“狮子对泰迪说:‘你的香气、你的笑容、你的悲伤、你的痛苦、你的记忆,你所有的一切,我都会不会忘掉,永远。’”
“泰迪问:‘永远?真的有永远?’”
“狮子说:‘有,如果相信我。’”
“泰迪说:‘相信,可以抱住我?’”
“狮子抱住泰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