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慈的孩子是南行简的,他不是南行简,他和她之间不可能有孩子的。
可那不断回荡的声音却重复的提醒着他。
窈窈是他和阿慈的女儿。
“胡说,他这是胡说!”
南行简脸庞扭曲着,像是被揭穿了真面目,疯狂的遮掩着内心的心虚。
二十多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怕一切都和眼前这个人脱不了干系。
苏慈闭了闭眼,内心膨胀的情绪勉强支撑着她,不至于让她倒下。
她无法想象,当前的她居然愚蠢到没有认出假的南行简。
身体被扶住,苏慈对上司泊嵊深沉的眼,任由自己靠在他怀里。
尘封二十多年的真相很快就要揭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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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殊和商时屿是急匆匆赶来的。
接通电话时,尽管苏慈竭力掩饰声音的轻颤,但还是让南殊察觉到了不对劲。
苏慈没在电话里讲其他的东西,只是嘱咐她和商时屿尽快去别墅。
可这样一来,南殊担忧的情绪愈发厚重起来。
她忧虑母亲又出了什么事。
这种惴惴不安的情绪一直见到完好无损的苏慈才消失。
苏慈一个人坐在客厅别墅,低垂的温婉面庞因为苍白失了几分血色,更显柔弱。
“妈,出什么事了?”
南殊急忙跑到苏慈身边。
甫一开口,她眼尖的注意到了苏慈眼角残留的红意。
妈妈哭过?
南殊不确定的朝四周望了一眼,并没有司泊嵊的影子。
这个时候,司叔叔居然没有陪着妈妈?
心底存着疑惑,南殊试探性的开口:“妈,您和司叔叔吵架了?”
苏慈摇摇头,只是拉着南殊的手握着。
不知过了多久,司泊嵊才出现在客厅里。
商时屿一眼注意到了不对劲。
他这岳父的衣服是皱的,衬衫袖口高高挽起,指骨间清晰可见伤痕。
就像是刚打了一架。
商时屿顿住,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识趣的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