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闯入了渡边的视野。
??:“因为这是她选择肩负的责任。”
对方轻轻将一束悼念的花放在墓碑前,低头默哀道。
对方似乎同信一样是军方人员,但却穿着完全不同的制服。
渡边:“责任?”
渡边:“难道母亲和妻子就不是她的责任吗?”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渡边却对面前的人产生了某种熟悉的既视感。
理应升起的戒备也被放下,他问出了自己辗转反侧难以想通的问题。
渡边:“世界上有很多可以执行任务的军人,但是对父亲来说,她是唯一的妻子;对我来说,她是唯一的母亲。”
渡边:“难道我们就那么不重要吗?”
??:“她从未将你们搁置在一边。”
??:“你也是信念的源泉。”
??:“你以后也会面临同样的选择。”
渡边:“那我绝对不会像母亲这样,除了一座空碑什么也留不下。”
??:“不,她留下了······”
水滴敲打树叶的声音打断了年轻军人接下来的话。
阴雨毫无预兆,突如其来,就像是男孩多虑的心情。
信:“渡边,我们该走了。”
父亲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不知何时,巴拉德与他已经到了公墓的出口。
渡边:“好。”
渡边脱下外套挡住越来越大的落雨小跑着奔向父亲。
他回过头,发现那位奇怪的年轻人已经走到了下一处墓碑,为其献上了另一束悼念的花。
朦胧的雨幕中,他隐约看见了盾牌和羽翼组成的标志印在对方的披风上。
巴拉德:“渡边,你在磨蹭什么?”
渡边:“来了。”
雨越下越大,渡边不得不全身蜷缩在外套下,朝出口本去。
雨幕中,那位年轻军官的身影如同海上的灯塔,被墓碑组成的礁石簇拥着。
孤独且坚定。
屏幕黑了下来,并逐渐显现出一段猩红的字体。
距离帕弥什爆发还有2900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