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病毒药剂也没了,空有巫蛊之术,龙源山短期内也难制造浩劫了。
“但也不能不防,这家伙现在逃到澳港,除了想博名声自保,大概率还想再搞大事情。”宋澈又将医圣门和巫月教、乃至中医和巫医的纷争也说了一下。
“这事我也听说了,巫医最近几年一直蠢蠢欲动,试图争取世人的承认,获得更高的地位。”狄天厚叹道:“当年师父就曾提过,巫医一族蛰伏了百年,如果不提防并化解矛盾,迟早会生乱子。”
说到这里,宋澈就道:“师兄,我一直想问的,当年师父把你赶出……劝退,你一点不介意?”
“介意什么?感激都来不及呢。”狄天厚笑道:“师父看出我的兴趣志向,也没强迫我,只是说他老人家难以在风水玄学上指导我太多,而我当时已经将师父对于玄学的造诣基本都学到了,于是师父就让我外出游历。”
“但是,师门的规矩不能坏,既然我不入医道,就不能再打着师门的名号,干脆就自己退出来了。”
宋澈就放了心,又继续开起了玩笑:“看得出来,师兄学有大成,不如替我看看相呗。”
“你嘛……”
狄天厚还真的仔细打量了一下宋澈的面相,然后一本正经的道:“你恐怕接下来有一劫。”
“愿闻其详。”宋澈凑近了脑袋,一脸严肃认真。
结果,狄天厚从嘴里吐出了三字曰:“桃花劫!”
下一刻,院子里回荡起了一阵阵的欢声笑语……
……
关于云霄大厦的争议和传闻,已然成了澳港街头巷尾乃至网络上的热门话题。
这类带着灵异悬疑色彩的故事,对于澳港老百姓们一向都很有市场。
媒体们也闻风而动,纷纷跟进调查和报道,结果就传得越来越玄乎。
还吸引了许多市民驻足围观,更甚的,有人试图偷溜进大厦里探险。
最普遍的说法,就是云霄大厦成精了,吸纳了澳港的龙脉灵气,有了自我知识,因此看着自己要被拆毁,才哭泣流泪。
一时间,大众们开始对云霄大厦报以迷之同情,甚至有闲鱼网民自发成立了关爱老大厦的公益组织,要求赵氏集团保留这一栋见证澳港发展的“文化古建筑”。
赵氏集团有苦说不出。
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才把大厦的所有物业给买下来,刚想盖一栋新时代的标志性建筑,结果碰上这档子烂事,闹得进退失据。
在舆论压力下,赵氏集团只能到处请相师高人和专业人士勘察调查,希望找出大厦流泪的真相。
“大噶猴。”一个女记者对着摄像机,站在云霄大厦的前面,娓娓讲述着各自情况汇总和进展。
这时正巧有一个澳港比较知名的风水大师从大厦里走出来,女记者立刻贴上去,将话筒递给大师,询问在里面看出了什么名堂。
大师似乎没看出什么名堂,但他还是洋洋洒洒说了一大段貌似高深莫测的玄学,比如里面曾经死过人可能有怨灵,需要开坛做法、消解怨气。
正当女记者不明觉厉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身材不高、皮肤黝黑,看着挺其貌不扬的,但是那一双水盈盈程亮亮的大眼睛,竟隐约绽放着特别的神采。
他本来在看着大厦,当听到大师口若悬河的吹牛比,就斜眼看了一会。
女记者察觉到,本来只是随意的瞟一眼,结果看到年轻人的漂亮大眼睛,竟鬼使神差的被吸引住了,似乎有特别的魅力在吸引着她。
大师注意到女记者的开小差,自然不太满意,冷哼一声,也扭头看了眼那个年轻人,颐指气使的道:“小伙子,不要靠近,否则会被大厦里面不干净的东西缠上!”
“不干净的东西?”年轻人咧了咧嘴角,露出讥讽的意味,笑道:“老家伙,这大厦里干不干净,我暂时看不准,但我能看出来,你是带了不干净的东西出来了。”
一听到年轻人是说国语的,又听年轻人居然蔑视驳斥他的权威,大师顿时拉长了脸,指着他骂道:“哪来的乡巴佬,不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