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有时候H是必要的,偶在看文的时候,也会一个劲地在心里默默祈祷,H吧,H吧……阿
门,偶真是不CJ啊不CJ,掩面~~~今天还有更(*^__^*) 嘻嘻…… 1
《当时错》阿黎 ˇ当年拼却醉颜红(下)ˇ
“唉哟!二位公子~”笙歌筵宴的大堂里,老鸨眼尖地发现了泠霜二人,粗粗一扫,通身上
下皆是苏杭贡缎,便是富商巨贾,千金也买不来的,定是高官世家门子里出来的,大过年地
出来寻欢。当下堆起一脸笑容,一挥绢帕,扭着臃肿的身子便朝他二人迎面走来。
泠霜闻着这股随她近身带来的浓重的脂粉味,当下打了一个喷嚏,段潇鸣在一旁不由暗笑
,也该她吃点苦头,这般妄为,正想捉住她往外走,谁知早已被老鸨眼明手快,先一步拉住
了,笑道:“小公子是第一回来我们这儿吧?您可算是来对了地方,妈妈我别的不敢夸口,
但凡是这从古至今,有名有姓的美人儿,只要客官您说得出来,妈妈我就能给你变出来,还
保准要比那书上画上的,漂亮上千倍百倍!任你是西施貂蝉,玉环昭君,飞燕合德,娥皇女
英,我们这儿是应有尽有!……”
那老鸨胡乱扯着泠霜,只是一通说,边说还边把人往里拽。
段潇鸣虽然有不少女人,可是,这么半生从来没逛过窑子。他是分明好心娇宠她,带她来
游湖的,谁知她却这般胡闹,方才在外面站得远远地看他的笑话不说,如今还堂而皇之地进
了来,一个女子逛秦楼楚馆,真是闻所未闻!他如何也不能让她这么胡闹下去了,便如较劲
一般,拉着她要往外走。
泠霜被他们一人扯住一条胳膊,两边开弓,扯得哭笑不得,索性用力一甩,将两边都甩脱
了,对老鸨道:“妈妈,我这个兄长害臊呢,你给寻两个标志点儿的姐姐陪陪他,不然;他可
就真恼了,走了,那,可是你的损失啊!”
老鸨一见着二人,就认定了这两头肥羊不可不宰,一听泠霜如是说,自然更不肯放,一个
疾步跨上前揪住了段潇鸣的袖子,笑得花枝乱颤:“大公子真是面皮子薄,妈妈我晓得的,
你们这些个有身份的哥儿,又是读书人,脸皮薄是常情,可妈妈这里也不是那外头的下三滥
的地方,咱家的姑娘,个个秀外惠中,能诗能文,吹拉弹唱,您要什么样的,只管开口跟妈
妈我说一声,保管让您挑到满意咯!”
老鸨洪辩滔滔,说得唾沫横飞,说话间就已经将段潇鸣与泠霜二人推搡进去,一边还扯高
了嗓子喊道:“姑娘们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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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将二人送至二楼雅间,还未坐定,四个妙龄少女鱼贯而入,一字型排开在桌前。
老鸨眉开眼笑地一一指去:“这是莺莺、这是燕燕、这是珍珍,这是珠珠!这可都是咱们
楼里一顶一的姑娘,瞧瞧这模样俊的,二位公子看着如何?”
泠霜潇洒地撩袍坐在了圆凳上,‘啪’地一声打开了折扇,倜傥地悠悠扇着,也不去看段
潇鸣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只从老鸨与四个花娘脸上一一扫开去,而后从怀中掏出一锭
金锭,慵懒散漫道:“这是给妈妈的茶钱,在下只想见绮梦姑娘一面,还请妈妈代为安排一
下。”
老鸨本见着她从怀中掏出的那锭金子,笑得合不拢嘴,听着那金子落定在嵌着大理石的桌
面上,脆生生地一个响,还没来得及伸手想去接,却被她后半句话噎得悻悻收回手去。
“这只是孝敬妈妈喝茶的,若是能见上绮梦姑娘一面,那,在下还另有重谢!”泠霜见了
老鸨这幅神情,便料到要见绮梦要比自己事先料想中的还要难,于是,马上改了话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