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羽渊透想了想,还是简单解释几句,“今天……”
“嗯。”织田作之助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忽然问道,“昨天的蛋糕没有了,也是因为他吗?”
羽渊透:“……”
“怎么猜到的?”羽渊透震惊,忍不住道,“我还以为伪装的很好。”
“猜的。”织田作之助言简意赅。
的确伪装的很好,如果对象不是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自己,换个人可能都看不出来。
向来都是三份的蛋糕变成了两份,而且看透的表情,一定是有什么意外发生了吧。
至于为什么是太宰治……
确实是猜的,直觉。
……
太宰治走出隔间。
不看绷带,这身衣服明显减少了他身上阴沉沉的气息。
“阿嚏!”太宰治猛地打了个喷嚏,说话都带上了鼻音,“好像是真的要感冒了呢。”
“透,”他揉了揉鼻子,扑到沙发上,语气虚弱,“我要不行了。”
……你才打两个喷嚏而已。
“你看!”他拉住羽渊透的手往头上贴,“好热,要发烧了!”
“我可是病人欸,让我留下来吧。”太宰治颤巍巍伸出手,“病人不可以乱跑哦。”
可惜,一个声音打断了他所有的动作。
“嘀嘀!”
电话声?
太宰治一顿。
当着织田作之助和羽渊透两人的面,他在身上摸了摸,从不知哪个地方掏出一个——一个据他所说“被河水冲走”的手机。
羽渊透:“……?”
太宰治满眼嫌恶,用两根手指拎起来,使劲甩了甩,好像要甩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电话接响。
“……啊……哦……不要……”
他连声拒绝。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太宰治沉默许久,看了羽渊透一眼,“……我现在回来。”
“抱歉啦,透,”他挂掉电话,“我要先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