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安浔点了点头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盛怀也站起身来吹了蜡烛,躺上了床。
这边,阿升直接去了淮永客栈,他走到他们常在的那间房推门走了进去,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喝了下去。
“公子呢?”他问着一旁的咚咚。
咚咚手中正拿着一根银针,听他问自己,便将针收了起来,应道:“公子不在,你还不知道公子么?只有公子来寻我们的份,没有我们去寻公子份。”
“也是,不过我还真有事要同公子禀告。”
“禀告什么?”阮羽白戴着面具推门走进了房间,他看了眼坐着的咚咚。
咚咚立马站起身来,低下了脑袋。
“属下把那些东西放在裴柏年床上,不过离开小会儿,裴柏年就被人断了手脚。”阿升凝重的开口,他猜想,应当是天机阁的人。
可天机阁又为何要如此,难不成在同他们沉狱阁作对,在挑衅他们沉狱阁?
“无妨,只要让裴柏年得到教训便好。”阮羽白走到桌前倒了杯茶,若是让凤卿知道,又该训他了。
宁青离开书院后径直去了天机阁,他将今晚的事禀告给了舒允之。
“所以,沉狱阁的人也是想要裴柏年的命?”
“看样子是的,公子,那床铺上的蛇蝎全是毒物,若是被咬到,恐怕活不过一月。”宁青也在感叹沉狱阁的心狠。
“难不成沉狱阁的人在挑衅我们?”宋栩直接开口。
这不说还好,一说反到让在场的几人都这么觉得。
舒允之淡定的喝了一口茶,随后慢慢的放下杯子,看着严钦道:“今晚你进宫把御书房那幅画拿出来,另外再透露点消息给沉狱阁,就说这幅画在天机阁。”
“是,公子。”
他们都知道,公子忍不了沉狱阁阁主那装神弄鬼的模样了。
来京都这几日了,连人影都没见着一个。
“若是我猜的不错,那沉狱阁阁主应当不简单。”毕竟舒允之是看到过那幅画的人。
沉狱阁阁主应当也是知道那个地方,否则不会将那地方的入口画出来。
但他不知道,沉狱阁阁主究竟是谁,究竟要干什么?
“对了,江凌如何了?”舒允之看向南宫深问着。
南宫深愣了下,低头道:“还在床上,起不了身。”
“让他下次莫要做这般傻事,否则本阁主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舒允之从一旁柜子上拿出一瓶药递给南宫深。
南宫深接了过去,并未打开看一眼,连忙朝着舒允之道谢。
即使公子喜欢上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谢安浔,但公子依旧没变,还是同以前一样,不止把他们当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