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柏瑾消失了好几日,遂司玉又不能独自离开房间在裴府转悠。
毕竟他可是记得,裴柏瑾的父亲裴吾对他很是仇视。
若是一个不小心被裴吾抓了个正着,定他个勾引定远侯府大公子的罪名,然后送去沉河,那他可真的就是冤死了。
这日,等他再次从床上醒来时,就有些不对劲了。
他动了动腿,脚踝上面冰冰凉凉的,好像有什么扣着他的脚踝。
随后,他猛的坐起身,掀开被子,那脚踝上竟然多了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就锁在他床上。
他起身试了一下铁链的长度,刚好够他到门口的距离。
“这什么?”
遂司玉皱起眉头,伸手拉了下铁链,还挺硬。
“阿玉,你醒了。”
终于,消失了很多天的裴柏瑾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遂司玉指了指脚踝上的铁链,问道:“你锁的?”
裴柏瑾笑了下,朝着遂司靠近了些,他微微凑到遂司玉耳边,轻声道:“是我锁的,这样的话,你就永远离不开我身边了。”
遂司玉睁大了眼睛。
这难不成……
他从上到下的重新打量起裴柏瑾来。
刚开始以为是暖男,没想到是病娇。
这强制爱,他真的爱了爱了。
演戏嘛,谁不会?
遂司玉略微红了眼眶,“你放我走,让我离开。”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阿玉,你已经离开过我一次了,那次我就在想,若是我把你锁住,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遂司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这样的裴柏瑾真的太有诱惑力了。
他努力把自己塑造出一个单纯可怜的少年,走到床边,把自己缩在墙角,身体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微红的眼眶,那半开的衣领,裴柏瑾简直要被这一幕撩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裴柏瑾,放过我,好么?”
裴柏瑾不忍心再看下去,转身便离开了。
遂司玉一愣,连忙起身。想要叫住离去的裴柏瑾,可后者只留下一个快要看不见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