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老爹拿出一百两让卓凡自己收了,另外拿了五十两出来,其余的全给埋家里堂屋的地下了。
第二天,卓老爹便掏了五两银子和几个儿子去镇上购置了彩礼,带着老二卓平便往陈小桃家里去。
卓平和陈小桃两人原本你情我愿的,加上这丰厚的彩礼,这亲事就算定了下来。
这件事在黑山坳中一时间传疯了,几乎所有的人家都知道卓家老三混出息了,上门来提亲的都快踩破了卓家的门槛。
卓家老大卓贵的姻缘很快也牵了下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卓老爹给了陈媒婆三两银子,陈媒婆脸上都快笑出了花儿,最后她可是下了狠功夫,居然给卓贵联系上了一门邻乡的富农家。
那家的女儿生的也算水灵,加上卓家现在达了,那富农虽然隔着个乡,却也有所耳闻,当即便应答了下来。
卓凡看着家里的事情都忙活得差不多了,心道自己也该去白石镇办事了。
他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此去怕是诸多风险。
不过他不愿让父亲担心,便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说府中还有些事儿必须得办,便独自一人上了路。
从小到大,卓凡除了黑山坳便只去过鸿安镇,这白石镇还是听了欧阳堂主的话才知道。
他孤身一人上路,途径一些村落,便一路向村民们打探白石镇的方位。
一路行来,卓凡不由有些郁闷,他现在不会骑马,三百里走下来,怎么地也得几天。暗道这次回府上一定得好好学学骑马,日后若是想成为外派的家丁,这骑马怎么也得学会的。
好在乡野间民风淳朴,天色暗了卓凡便找个农家借宿一晚,早上走时便留下几个铜板。
他在家里呆了三天,出来在路上走了一天,算一算从鸿安镇出也有四天了。还有二十余天才要交任务,卓凡一路走来就当游山玩水,也没有太赶时间。
今儿正走在路上,一边赶路一边想着真元剑劲里的诀窍,身后突然响起马蹄声。
马儿很快便冲他身边冲了过去,卓凡抬头一望,现是个道士,这道士带着斗篷,身形有几分熟悉,略一琢磨,竟然是前些日子在镇上看见的那个怪异的道人!
这道人背上背着竹篓子,依旧用棉布盖得严严实实的,他突然回头看了卓凡一眼,马蹄子稍稍缓了缓。
卓凡心头一凛,感到一股迫人的压力袭来,这人莫非对自己有什么歹意?
谁知道这道士似乎琢磨了那么片刻又回过头去,骑着马儿一路绝尘去远了。
卓凡松了口气,这才现自己的后背居然满是汗水。
这人的威压竟然比之欧阳长天都还要大上许多,难道竟然是过了五段的高手?
可是卓凡方才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这人对自己似乎也有那么些忌惮,他忌惮自己的什么呢?
找个没人处,卓凡便桃木玄精剑弄了出来别在腰间,他现在好歹也学了些剑法,虽然都是些简单招式,但这剑亮出来好歹起个威慑作用。像刚才那种情况他可不希望再重演了。
日头偏西,卓凡找了处农家落脚,第二天继续赶路,不多久便到了一处寨落,卓凡走得匆忙,从家里带的干粮已经吃光了,便掏出些铜板想去附近的农家蹭一顿饭。
随便寻了个人家,小院落,土坯墙,院子里居然还养着两只鸡,一看便知道日子还算凑合,卓凡看到房门半掩着,便敲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居然没人,卓凡觉得有几分怪异,刚想退出去,却听到一阵阵隐隐地抽泣声。
循声而入,却到了内堂。
一妇人趴在床边兀自抽噎着,床上躺着一名少女,瓜子脸,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撒下,皮肤吹弹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