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焕儿身上真有什么秘密不成?
裴钰同样被秦安的反应震惊到,不由自主地脱口道:“你别胡言乱语。。。。。。。”
“够了!”
国公夫人厉声阻止裴钰。
裴焕虽除了性子比秦安乖顺懂事,其他地方确实都不如秦安半分。
但,那也是她的亲生骨肉,断然容不得他陷入狼窝!
她警惕地看向秦安,冷声质问:“安儿,焕儿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如此陷他于危险中?”
“太子本就与我们国公府的关系水火不容,此次设宴定是场鸿门宴。”
她心痛得呼吸急促:“他好歹也是你弟弟,是我们国公府的未来,你怎能如此冷血!”
他无情冷血?
到底是谁无情!
他从皇宫回来已有半日,竟无一人前来关心他一句。
甚至连一句打探都没有,难道她们是真心希望他去为公主守灵服丧?
秦安嘴角扯了扯,嘴角的冷意愈深。
“夫人误会了,让裴世子前去赴宴的是太子,与秦安无关。”
“胡说!”
裴钰气呼呼地推搡他一把:“你可有太子殿下亲笔请柬?你休想在这糊弄我们!”
秦安淡漠地瞥了她一眼。
堂堂太子殿下,会亲自写一份请柬,岂会专程派人送往国公宅邸?
他懒得与她争辩。
裴钰心虚,却仍旧不甘示弱。
“你不必狡辩。”
她昂首挺胸:“依照阿焕性格,倘若不是你在背后怂恿,他绝不会前去赴宴,你还想撇清干系不成?”
“是啊安儿,娘求你了,你能不能不要为难焕儿。”
国公夫人心下担忧裴焕,知晓与秦安来硬不好使,便软下态度,双眼湿润地恳求道:
“焕儿没你聪慧过人,若太子真要为难他,他定是招架不住。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娘该如何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