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戎昶颤抖着,意映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怎么抱啊。
“哦,对了,这边还有几个活口,你需要吗?”相柳指着地上的人,手中的灵力蠢蠢欲动。
“留下,我倒要看看,是谁,要杀意映。”抱着意映起身的离戎昶指挥手下的侍卫,“带回去,好好看着,别让他们死了。”
“是。”
“哎,你也一起。”离戎昶回头招呼防风邶,人早就不见了。
五神山。
蓐收被皓翎王勒令必须听医师的话,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句芒抱着一摞又一摞的公务放在书案上,来来回回跑了好多趟,才搬完。
“蓐收,你说吧,怎么回事?”皓翎王罕见的黑了脸,“好好的,怎么会受伤,还是被涂山氏的灵力所伤。”
“我这,医师弄错了吧。”蓐收狡辩道,“可能是我前几日与句芒切磋时受了暗伤,才会这样。”
皓翎王冷笑一声,“句芒,是这样吗?”
“啊?”沉浸式搬运的句芒,一脸懵逼,抬头看见师兄和善的笑容,“啊,对对对。”
“我是不是对你们太过纵容了!”盛怒的皓翎王一巴掌拍在床上,“一个、两个的,都不听话。阿念这样就算了,你们两个也如此。”
“啊,对对对。”忙晕了的句芒,低着头回答道。
“师父。”蓐收双手抓住皓翎王的衣袖,救了句芒一命,露出乖巧的笑容。
皓翎王是慈父,也是严师,小时候他们可没少挨打啊。
“我说,我说,我就用了个转移伤害的小术法,闹着玩的,给意映。”在皓翎王的威压之下,蓐收的声音越来越低,句芒的头也越来越低。
皓翎王被这傻小子气笑了,“那她知道吗?”
蓐收不说话,句芒感受到师父严厉的眼神,如芒在背,小声说道,“应该,不,不知道。”
“不知道!”皓翎王彻底无语了,‘我们家这是尽出痴情种啊。’
“只有皮外伤!”
离戎昶难以置信的抱着脑袋,根据那些贼人交代,这伤是涂山篌打的呀,怎么会是皮外伤这么简单,他打人不用灵力,谁信啊?
“我活着你特别遗憾啊?”意映捂着伤口,倒吸一口凉气,“我都这样了,你还嫌我伤的不够重!”
“不是,我是怕你留下什么后遗症,篌的实力我是知道的,两个你都打不赢他。”离戎昶急得满地打转转,“不对,一定是医师有问题,我们回轵邑城,让那里的医师给你看看,可不敢是有什么暗伤没诊断出来。”
“随便吧,但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动啊?”意映摆手无奈,“哎,你别走,我的剑呢?”
“在你箭篓里。”离戎昶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的宝剑啊,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