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而又奇异的触感刺激着神经末梢,沈阿姨煲的鸡汤用料很足,各种珍贵药材不要钱似的往里边放,唇齿间弥漫着浓厚不腻的药材清香。
此时此刻,方且吟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之前在网络上看到的说法。
大意是说如果不会接吻,那就用舌头在对方嘴里画abcd。
当时方且吟看完还跟洛文心点评这是无用小知识,完全没料到无用小知识在这个时候竟然派上了用场。
实践证明,无用小知识很好用。
时间流速仿佛都变慢了,方且吟直到感觉有点轻微的窒息,方才睁开眼。恰恰好对上了那双水墨般的眸子,对方没有闭眼,就这么默默地垂眼望着她。
方且吟突然有一丝尴尬,慌忙推开傅青植,背过身去。
好一会儿也没能把错乱的呼吸给调整回来,她忍不住后悔自己干嘛这么冲动就吻了上去。身后传来一丝轻笑,方且吟头也不回道:“笑什么笑,喝你的鸡汤去!”
傅青植:“已经喝完了。”
这正好给方且吟借口,她转身一看,炖盅确实已经见底。她抄起托盘,做贼心虚般仓皇逃离了傅青植的房间。
结果在楼梯转角正好遇到了傅老爷子。
傅老爷子看到她手上拿着的东西,开口道:“以后这些东西你直接叫人上去拿就好,不用亲自跑这么大老远……身体不舒服么?你的脸看起来很红。”
方且吟慌乱摆手:“谢谢爷爷关心,我没事的……只是、只是暖气开太足了有点热!不打扰您了,爷爷你回去休息吧。”
看着方且吟慌张的背影,傅老爷子顿时意会到了什么,往傅青植房间的方向瞥了眼。
“这小子,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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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先前只是错觉。
那么从这个吻开始,方且吟和傅青植之间的关系确确实实,彻底不一样了。
转眼就到了除夕。
傅老夫人刚走,傅家这个年过的很安静。杨玲还躺在无菌病房里,她烧伤面积比较大,医生保守估计,大概需要大半年时间才能差不多完全恢复。
在年三十的晚上,方且吟家里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除夕快乐!”容义和容母提着大包小包,敲响了方且吟出租屋的门。
完全不知情的方且吟真的有被惊喜到,“你们怎么下来了?”
“害,白水镇那边你们也知道,那边气氛不太适合过节。”容义走进来道,“我和妈就寻思着干脆过来陪你和杨姨一起过节算了。”
他们自带的饭菜,三人其乐融融地吃了顿年夜饭,接着方且吟带他们去看了眼杨玲。
看望完,方且吟邀请他们一起去傅家做客。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