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点,不然我怕你熬不住!”
还没等徐凡回过神来,鼻孔忽然一热,鲜红的血液变成鼻孔里流了下来。
他用手摸了摸,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上的血,再看看对面那个笑的有些戏谑的老人,不然啊的一声,有些惊恐的开口大声说道。
“老师,你怎么对我下毒了?!”
追风则是哈哈大笑,开口说道。
“水是不是特别的甘甜?你要再多喝几杯,只怕我都救不回来。”
徐凡有些焦急的抹着鼻子上的鲜血,看着眼前大笑的老人,郁闷的开口说道。
“人命关天,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追风则是笑的更加剧烈了,右手指责徐凡,左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也只有此时此刻,你稍微有点像个小孩子的样。”
徐凡看见追风笑的这么开心,脸色难看的开口说道。
“老师,我还是个孩子啊!你这么搞,就不怕毒死我吗?”
追风缓过气来,笑着说道。
“床上有药方,下方的箱子里有药材,自己看,自己解。”
说着他便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于凡则是快速的跑到床边,那起一张写满字的药方,仔细的看了起来,然后又把床边的木箱打开,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材。
就在这时,追风回过头来,有些耐人寻味的笑着说道。
“每一味药都要准确把握,多了可会吃死人的,还有,这个药必须在两个时辰之内解,否则的话,你会不举。”
说着他便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然后叫了小二,叫了一桌子酒菜,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徐凡听到这番话,脸色变得惊恐起来,连忙在箱子里翻找起来,药方写的极为详细,药材的样子功效,用量都极为明确,可是徐凡却不敢有半分松懈,努力的翻找着。
话分两头,张怀远坐在自家的院子里,手指不停的敲打着石桌,好事在等待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模样的男子,飞快的跑进拿这个院落,见到了坐在石桌上的张怀远,行了一礼,然后开口说道。
“启禀大人,您让我查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张怀远敲动的手指一下便停了下来,开口说道。
“结果如何?”
那男子也不多说什么,对着张怀远开口说道。
“通过徐县那边来的飞鸽传书,以及周边的百姓询问,铜甲军的确到了云州,而且在乌县和徐县之间的官道上,之前也有人发现了铜甲军。”
张怀远脸色顿时便有些难看起来,通过打探来的消息,他已经可以确认,铜甲军的确是来到了云州,而且之前是准备往乌县来,只不过好像是因为什么事情又返回了徐州,这让他不得不慎重的考虑徐凡对他说的话。
“难道已经暴露了,他站起身来,围着石桌走了两圈。”
就在时,刚才那名男子却又有些犹豫的开口说道。
“大人,还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怀远眉头一皱,有些焦头烂额,于是有些发火的的开口说道。
“有话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那人见到自家的大人有些上火,立马开口说道。
“大人,我们发现了一个经常跟李山在一起的男子,他可能会知道一些事情。”
张怀远听到这句话,身体一震,只见他急忙开口说道。
“赶紧派人找到这个人,他是个关键,而且是屠杀陆家满门的罪魁祸首,不管他知不知道真相,人一定要带回来,毕竟陆家和百姓需要一个交代,朝廷这边也需要有人来认这个罪。”
说到这里,他好事又想到了些什么,开口说道。
“阿巡,你是我们张家比较出色的年轻人,现在张家生死存亡,你一定要尽心尽力,多带一些人,把衙门里的六品捕头也叫去,越快越好。”
下人模样,名字叫阿巡的男子脸色肃然,他的名字叫张巡,他能当这个捕快,全靠家族的张怀远,如今家族生死存亡,他也不敢怠慢立刻告退,风风火火的朝着衙门跑去,紧接着,一对人马从县令官府跑了出来,从大街上直接穿过,朝着城外跑去。
徐凡站在香远斋的顶楼,看着这队人马匆匆而去,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