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多了个人。
她转头看着锲而不舍赶都赶不走的人,被他这幅委屈的表情气笑了,“江逾白,你这是什么表情?咱们两个谁到底谁做错了,该委屈的是我好不好?”
好好的度假被他满眼不信任搞的心烦意乱。
出去干正事被这人逮住跟偷了情似的,真是好样的,脸怎么这么大呢!
“那你想看什么表情,我做。”江逾白认真道。
温酒不管他,打开门却没能把人挡在门外。她铁了心捉弄他,冷声道:“怎么,我想让你学狗叫你也做?”
随口一说永远不可能在江逾白身上发生的事情。
就想赶快打发他走。
“汪。”
如大提琴般动听的声线不知被谁拨动了下,温酒皱眉,觉得属实有些荒谬。
她看向面无表情哦不,还是有点委屈在脸上的江逾白。
薄唇抿着,挺拔的鼻上也出了许多细小的汗,眉眼中夹杂着些本人都未能发觉的紧张。
温酒:“···学猫叫?”
“喵。”江逾白这次抬起桃花眼,专注看着温酒,黑沉的眸子里面单独映着女人的身影。
悄悄观察着她的神色。
在注意到温酒有些松弛的眉头,他微不可见松了口气。
把手中的礼盒交给她。
温酒还没拿,怀中的儿子已经提了过来。
她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岁岁,还回去,我们不要。”温酒还想再坚持一晚,不想这么快松口,“还给你爸爸,妈妈带你去看春晚。你不是最喜欢跟妈妈一起看春晚了吗?”
江随安卷翘睫毛下的大眼睛对温酒扑闪两下。
摇头。
紧接着对江逾白眨了眨眼,小手很快从红红的丝绸袋里掏出厚厚的红纸张。
温酒看着上面的股份转让协议和新年快乐几个大字,脸色一变。想都没想把文件重新塞回去扔给江逾白,“你可不要害我,我不贪嗟来之财!”
红色的文件重新落到江逾白手里,他双膝弯了下来,“这本就是你的。”
“酒酒,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