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犯事的,共计有八十多人,其中三十多是官员,需缴纳两万两白银,其余五十人则需缴纳一万两。
忙忙活活一个时辰过后,悬镜司南堂衙门,又多出一百多万两银子。
裴七夜将银子送入库房,马不停蹄率十几个铜镜卫,以及上百号悬镜卫,跑去了沈祥荣家中。
得了皇帝授意,他自然不会客气。
此来,就是抄家的!
沈祥荣自从上次被裴七夜和同僚“救下”,就一直卧病不起。
下体的伤势,已经让他痛苦万分。
可等听大夫说,日后他恐怕没法人道,刺激的他差点疯了!
好在,他年岁已经不小,早已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
在府中家眷的劝说下,沈祥荣勉强有了点精神,早上更是吃了点东西。
吃完饭,沈祥荣重新躺下,正想着日后如何找裴七夜报仇。
“砰”
“老爷,不好了!”
卧室的房门,被府中管家用力推开。
“什么事?”
沈祥荣皱眉看向对方,训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悬,悬镜司上百人马,已经将咱们全府围住!”
“啊?”
沈祥荣闻言,睁大眼睛,同时马上反应过来:“裴七夜,他怎么敢?”
“他敢!”
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卧房窗口位置传来。
“谁?”
沈祥荣和管家一起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噗~”
寒光一闪。
沈祥荣的管家,甚至来不及叫一声,脑袋就搬了家。
“啊!”
沈祥荣大惊失色,一跃从床上跳了起来。
身形之矫健,根本不像一个受了重伤之人。
沈祥荣缩在床角,盯着眼前脸戴鬼面之人,问道:“你,你是何人?”
“在下是送沈大人归西之人,你知道的太多,我家主人怕你进了诏狱扛不住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