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老:……
还有树桩没有,给他也留一个呗…
宫遥徵找了一处月光最亮的地方,翻看着随身带出来的奇门阵百解,却怎么也看不清。
宫尚角看着眯着眼睛仔细看书的宫遥徵,有些疑惑:“阿遥,你在做什么?”
“你看这些字迹,看的清楚吗?”宫遥徵将书卷递到宫尚角眼前。
宫尚角接过,仔细看去:“看的清!”
宫遥徵:……
她忘了,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像宫尚角这般武功高强之人,一般都有夜视的能力。
黑夜于他们来说,如同白昼!
“那我问,你答。”
“好!”
“这里面那一门阵法,是只有夜晚才会启动的?”
“子夜吴歌!晨昏迟暮…”宫尚角翻了翻书,说出了几个名字。
“那一门是困阵?”
“晨昏迟暮!”宫尚角看着阵法的解释,晨昏之间变阵,困人于阵中,让人如何都走不出去。
宫遥徵看着天上那一轮明月,那意思就是,此阵要等早晨才可以破除?
“我们回风宫,明天早晨再回去吧,现在走不出去了。”宫遥徵说着就要往回走。
宫尚角却是一把抓住她:“你不觉得,往回走也到不了风宫了吗?”
宫尚角示意她看旁边的路,似乎一直都在变换!
宫遥徵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冬夜的寒风吹来,让她冷的一哆嗦。
大氅里面也是冰凉的,没有温度。
不回风宫,她今晚怎么过啊?!
宫遥徵的目光看向了宫尚角,可怜巴巴道:“二哥,我冷。”
宫尚角原本抓着宫遥徵手腕的手下移,心下一惊,小手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
“刚刚怎么不说?”宫尚角将宫遥徵的手包进手心里,眉头微蹙,眸中满是心疼。
“刚刚注意力全在周围的不寻常中了,也没留意冷不冷。”宫遥徵有些无辜。
宫尚角看着宫遥徵身上披着的大氅,有些疑惑,难道是这大氅不暖和?
宫尚角伸手摸了摸大氅,厚厚的大氅触手生温,很暖和。
宫尚角轻叹了一口气,将宫遥徵揽进了怀里,运起内力,给她暖手。
突然想到月公子所说,阿遥体质偏寒,每到冬日就会格外难熬。
今日触到这冷如寒冰的手,他才切实的感受到,体质偏寒,究竟是有多寒。
可能半月之蝇在阿遥面前,都要退避三尺吧!
看来月公子的寒水之魄,要提上日程了…
月宫之中,月公子刚刚将新制出的寒水之魄放入药瓶之中,就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