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于小莲**地缩在自己的怀中,不断地喘息,不断地亲吻,并在替自己解开裤扣后忽然向下摸索的一刹那,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低头用力回吻上去。
最后,更在于小莲尚未把外套完整摊平于地面时,他便霸道地将之抱起,然后急不可耐地放下来,压下去——
“八两哥——我会很疼——你要抱紧我——”
“你别紧张——我慢点——”
“啊——啊哼——”
“是这儿吗?忍不住了——”
“好像——好像是——别管我——我不怕——不怕疼——”
奇怪的是,十多分钟过去了,草堆里的动静,依旧是凌乱而没有节奏的,尽管那些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愈发火热。
他们就像迷路的孩子,焦急地四处寻找回家的出路,却始终被告知:此路不通!
二十分钟过去了,情况依旧没有改变。
“八两哥——是不是我的太小了——”
“不知道——怎么办呀——”
“八两哥,我外套里有小电筒,你照照看呀,是不是我太小了。要不然,就是你的太——不许笑呀——”
不用说,干燥的草堆里,全是青春男女的懵懂和青涩,便是夜空中的点点星光,貌似是被惊醒的,或许也在替他们着急呢——
第020章 不公平
于小莲今天干啥都没精神,还特别容易走神。
这不,给于小荷削个梨,只削到一半,就目光呆滞,意识游离。
这可把坐小板凳上等着吃梨的于小荷急坏了,反复舔了舔嘴唇,咽了几下喉咙,她仰着小脑袋,撅嘴不高兴:“姐,这梨坏了吗?你先削一小块给我嘛。”
于小莲回过神来,虎了于小莲一眼,然后笑着说:“瞧你馋的。姐就是有点困了,打了个盹,你急啥子嘛急?再急,姐不给你削了——”
于小荷伸出右手,托住圆滚的下巴:“你不给我削梨,我就去告诉爹,昨天夜里八两把你叫出去,一晚都没回来——”
于小荷这话,可谓童言无忌。
然而,就是这无忌的童言,把于小莲吓了一大跳:这小机灵,昨晚那会儿,居然没睡着!
当下,不好发作,她便快速把剩余的削完,连哄带骗地把于小荷支去看电视,并许以“过两天姐去集市给你买一袋鸡蛋卷”。
回到了房间,刚往床上一躺,昨晚的情景便逼真地涌现在脑海:那家伙,仿佛正在自己身下火急火燎地折腾。
想到这里,于小莲觉得两腿之间,有一种奇妙的异样,酥酥痒痒地叫人难受。
再一想到自己让那家伙拿小电筒“照照”,她顿时就不可控制地羞涩起来,并下意识地把双腿紧了又紧:实在是要命呀,当时怎么能那样说呢?他要是真照了,那以后见到他,还不得立即捂脸呀?村子里最风骚的寡妇,恐怕都说不出那种话来呢——
这样的羞涩,持续了大约三四分钟。
于小莲转而就神情落寞起来,一副唏嘘喟叹的模样。
因为,昨天晚上的冲动,到底是叫人失望不已的。
而且,神奇的是,自己整个人都打开了,偏偏那里打不开:别人干那事,哪个不是水到渠成?为啥我于小莲就不行呢?那小子的东东,到底是大是小,自己不知道,只觉得比擀面杖要强太多——
老天爷呀,你对我于小莲就是不公平,啥事都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