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坏则一脸坏笑地说:“这是教训,看在你没对水娴雪怎么样的份上,就饶你一命。”然后扬长而去。
花淡荆自然猜到了萧坏一定是大打出手,此刻连忙问道:“废了没?废了没?”
萧坏一怔:“废了哪里?”
“当然是命根子哦!”花淡荆嘟着嘴说,忽然眼里冒着期待的熊熊火光。
萧坏打了一个寒噤:“废了。”
废了对方并不奇怪,可是花淡荆兴奋的态度,委实让他背后一阵阵发凉。
水娴雪轻柔地看着萧坏,眼神里露出一种欣然和安定——那是坚信他会赶来的表情。而这表情,忽然让萧坏感动了。
水娴雪轻轻低下头:“萧坏,谢谢你。”
“都一家人了,还这么客气干嘛!”萧坏笑笑。
此刻三人已走到小天池宾馆的外面,阳光打在水娴雪苍白的脸上,露出异样的神韵。
“唔!”水娴雪显然接受了这个说法,然而她的心却更加轻柔。她刚才从花淡荆那听到萧坏的反应,忽然感觉心头暖洋洋的。
萧坏忽然为自己刚才的话怔住了——他其实是习惯把一切都埋藏在心底的,那是因为对师父有些叛逆感,讨厌那种生活而形成的,所以他从来没向师父表露过什么情感,可是当到了这公寓和女孩子同居后,他发现自己的内心竟渐渐被融化了——感觉到生活里的每件小事,其实都是一种快乐。
而从听到水娴雪被绑架后,他的心一直揪紧到刚才,事情解决完了这才有空想这个问题——对于此刻的萧坏来说,水娴雪等人都已成为他的逆鳞了!
萧坏淡淡地微笑着,他很享受于那种氛围,那是他在江南小镇习武时根本无法体会到的温情生活。而他也相信,大部分人一生也没有拥有过这样的生活。
那么,谁触逆鳞,就等待龙的报复吧!
“当时,我把他眼睛用黑布蒙住,一拳将他打成大马猴,然后故意装作很柔的声音说:‘寻情呀,知道我是谁吗?’结果他疯狂地扑上来,拚命喊着:‘妈,我被欺负了。’我乐了,然后一脚把他踢到角落去,装出男人的声音:‘路寻情,你老妈已被我欺负了。’那路寻情顿时吓得面色惨白,然后嘶声说:‘你浑蛋!我要杀了你。’最后,我一个直勾拳,把他下巴打得卸下,然后一脚踩上他的下身,又准又狠,又狠又毒,又毒又准……就听到他发出绝望而美妙的声音……滋……”
花淡荆在一边手舞足蹈,显然这套话已准备很久了。
旁边的南紫露、司徒调调都听得异常脸红——要知道他们今天可是第三次被花淡荆揪住,一定要他们听这个故事。
而司徒调调听到那“滋”的一声,几乎害羞得想找地缝钻下去。
然后花淡荆拍了拍手:“我厉害吧?”
“厉害厉害。”司徒调调低声说,他一想到有关“那物儿”的事情就脸红。
然后花淡荆满意地回头,把矛头指向在厨房洗碗的萧坏:“萧坏!都是你!”
萧坏一脸无辜地探出头:“我都洗碗了,你还要怎么样?”
“哼,为什么娴雪会被绑架,你知道吗?”
萧坏微微一笑:“是因为路寻情想要绑架你!”
“错!那是间接因素,直接因素就是你没有保护好!作为我们一O一公寓的唯一男性……”
说到这里,司徒调调正要站出来,谁知花淡荆一个反手,已“不屑”地将他推开。
他继续对萧坏说:“你没有做好保镖的责任,你要寸步不离地跟在不会武功的我和娴雪的旁边,所以我才让你洗碗。”
“这就是你逼我洗碗的原因?”萧坏一脸诧异。
“那你以为是什么原因?”花淡荆不解地说。
“可是……你让我洗碗时语气那么温柔,说话还带着暧昧,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会在我洗完后为我们跳脱衣舞……”萧坏装作一脸的无辜。
“坏萧坏!”花淡荆跺着脚:“我怎么可能跳那种……”
“肥水不落外人田,又不会伤风败俗的,怕什么?”萧坏鼓励说。
“哼,才不给色狼看。”花淡荆高傲地抬头,走到一边去,一面想:刚才好像让萧坏洗碗的语气温柔了一点,让他居然产生误解,岂有此理,不就是因为他这次表现出众,自己……哼,才不和他和好呢,这样一个色狼……她大声的“想”着。
“当”一声,萧坏手里的碗摔在了地上。
花淡荆连忙抬头,发现自己想着想着,不由已走到萧坏的跟前一寸,脸贴脸。她连忙一个回身,“愤怒”地指着地上的碎片:“你连洗碗都不会吗?”
“才不和他和好呢,这样一个色狼……”萧坏轻轻地重复花淡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