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看着草坪上的花淡荆、萧坏,他们同时怔住了。嘴巴喔成圆形。
花淡荆脸上绯红,可是萧坏的双手环住更紧,一面在耳边轻声说:“淡荆,现在可以放下我,不过还欠我四百米哦。”
“哼,我一定要背完!”花淡荆已经受窘了,怎么还有勇气继续下一次呀,宁可一次性背完……她用来支撑萧坏身体的双手,偷偷地在萧坏的大腿上一捏。
顿时,萧坏大呼小叫:“花淡荆,你吃我豆腐……”
花淡荆几乎无地自容,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身上这人真是恶魔坏!
这时萧坏的温柔声音忽然钻入了耳际,那火烫的呼吸让她觉得全身发软,似乎萧坏还在瞬间吻过她的耳坠:“淡荆,话说回来,你的身体还真丰满呢!”
花淡荆又气又急,忽然想一个主意,故意装作不小心,身体一个踉跄,向后倒去——哼,摔死你萧坏!
喔喔——听到萧坏爽快的声音,很舒服地向草坪上摔去。而他的双手迅速环住花淡荆那美妙的胸部……
花淡荆感觉到“惊慌失措”的萧坏,双手在身上乱摆……顿时,让她想起了在游泳池,萧坏落入水里,拼命抓着她大腿的场景……
这时,南紫露连忙跑过来,扶起两人,一面对萧坏说:“哥哥,你没摔伤吧?”
看着南紫露那般关心的样子,花淡荆一脸的不服气:“露露,怎么都不关心姐姐呀。”
南紫露轻轻吐了吐舌头,说:“我知道荆姐姐最厉害呢,肯定不会摔伤的。”
“当我是牛皮呀……肯定不会摔伤……”花淡荆嘀咕着,却是萧坏含笑说:“小恶魔,赌约这样就结束吧。谢谢你背上的滋味。”
——想不到萧坏这般好心,花淡荆不由笑笑——现在想来,刚才那场景还非常的温馨,而她自己心里,也并没有不乐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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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温情静静凝视着手里的纸张,上面赫然写着一首诗歌:“半山小径回眸春,花瘦暗云、帘卷西风,怎敌伊人相思。料得晓窗寂寥新月含露,哪堪玉足纤影几花泪。”
他读了又读,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乎诗词里那种绝美的意境又浮现在面前。仿佛能见到一个美丽可爱的小女孩,玉足轻轻翘着,人在花间浅笑。而她的相思,几乎让所有人为她砰然心动!
这是什么样的一首诗,竟有如此的意境!
零温情又轻轻读了一遍,细细品味着。自从他成为知名的诗人,他很少提笔了,他似乎在怕,怕自己的文字不及以前,他更怕,怕别人会超过他,于是他更对诗歌敬而远之。身处在无数人的酒席和恭维之中,他渐渐生疏了文字。
此刻,他便在这次到羽南大学的讲座里,不经意地发现这首诗歌。而这诗歌,是文学社的社长偷偷递给他的,说是一位名叫萧坏的学生所著。
当真只是一位学生吗?
零温情痴痴了——他身边有这样的女孩相伴吗?
只是编出来的吧?这诗词只是堆砌而来的吧!零温情拼命这般想,然而他却知道,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静静走着,在学院里没有方向地走,正如他没有方向的来。
忽然看到远处一个美妙的场景,一个极美的小女孩,轻轻捏着手里的泥土。这是学院里的一个小花园,残破的小房间,阳光微微漏入,别具风格的装饰,有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旁边还有池水。
小女孩轻轻将泥土放在池水里轻轻一舀,然后甜甜笑着:“萧哥哥,吃饭拉。”
“来了。”一个温柔的声音。英俊气质的男生从残破的房间走了出来,然后看着小女孩:“好香呀。”
“哥哥来。”小女孩眼里含着笑意,把手里的泥土递给男生。
看到这幕“过家家”的游戏,远处的零温情忽然心弦一震。
男生拿过泥土,假装吃了一口:“露露你煮东西越来越香了。”
“当然,露露为哥哥做的嘛!”小女孩浅笑着,忽然脱下鞋袜,然后人坐在池边,脚轻轻摇晃着。
而远处的零温情忽然恍然了——那是玉足纤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