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车的后视镜。
看见宋昭扶着裴言坐上后座,又亲昵的用纸巾擦了擦他额头的汗,“言哥,谢谢你的衣服,我就带回去了,洗干净了再还你。”
我听得心里酸涩。
裴言有洁癖,他说,唯一能接受的只有我动他的衣服了。
什么时候这洁癖好了?
宋昭说完,仍然不放心地叮嘱我,“周小姐,言哥回去最好还是要喝点醒酒茶,今天他胃口不好。。。。。。”
我打断,“别人的老公,你也这么上心?”
宋昭温柔开口,“言哥是我的偶像,也是我们学院里很多人敬重的教授。”
“周小姐,你是陪他过过苦日子,但也不能以此绑架他的一生。”
“你不对他好,有的是人对他好。”
我听出话里的挑衅,看着年轻的宋昭,开口,“同情男人是不幸的开始,尤其是别人家的男人,更不需要你同情。”
话说完,我就一脚踩下油门。
裴言的头撞在玻璃上,吃痛一声。
我很讨厌酒气。
回到家后也没管喝醉的裴言,任由他自己摇摇晃晃的进了屋子。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买菜,备茶
因为过节,保姆也回家了。
不管离不离婚的,总要先把节过了。
我忙里忙外,做了丰盛的午饭,把饭摆上餐桌,正准备去叫帆帆吃饭,却发现房间里没人了。
裴言也没在家。
家里空落落的,连同我的心一样。
直到看了监控,我才发现,在我出门买菜的间隙,裴言带帆帆出门了。
然而暮色渐晚,也不见两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