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为行事光明磊落,没有不可告人之处,若你非得这么冤枉我,随便你,我不愿再为这种毫无意义的事和你争执。”她真要为自己的坚强喝采,没想到她会如此的淡然冷静。
“你的口齿倒是越来越犀利了,是佳郁在床上和你翻云覆雨时悉心传授的?还是有其他嘴上功夫更厉害的人在指导你?”倪均在她面前停下,修长的指尖沿着她的唇型描绘,嘴角则抿成残酷的冷笑。
“请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没必要继续在这儿接受你的羞辱!”她指甲已经深深陷入掌心里,但她清楚自己必须很小心、很镇静地应付这场狂风暴雨,即使她的心已被他刺得鲜血淋漓、砍得支离破碎。
“是羞辱或事实,你心里最明白,但如果你以为你可以无视我的存在,任意非为,不顾我的尊严和男人勾勾搭搭、打得火热,你就要有承受我的怒气的能耐,否则你就不要送我绿帽戴,要我当乌龟,一辈子只能把头缩在壳里不见人!”他原本描绘她唇型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攫住她的下巴。
“够了、我受够了!我不要再待在这儿被你伤害,不管你愿不愿意和我离婚,我都不会再留下来任你侮辱,我要回家!”他手指的劲道紧得几乎要掐碎她的下巴,使得罗浥薇已停摆的泪意再度涌现。
“你想走?你是我倪均明媒正娶的妻子,这里就是你的家,除了这里,你哪里都不许去!”倪均被她决裂的语气与想离开的念头激得怒火烧得更凶,他大手一捞,迅速地箍住她的柳腰笔直往楼上带。
“你带我去哪里?放开我!放开我!”罗浥薇使劲地挣扎,却无法撼动他半分,只能像只待宰的羔羊,任凭他处置。
同样的问题回到原点,到底他想要怎么样?
第9章(1)
倪均把罗浥薇抛掷在他们卧房的床上,这床是自那夜之后,他就未曾再使用过的,但从今天起,他会彻底发挥这床的功效,以免他老婆寂寞难耐到非得找男人“满足”她的需要不可。
罗浥薇被他专注而犀利的目光吓得背脊发凉,他就像是一只紧盯着猎物的出闸猛兽,用他那张深刻而冷冽的英俊面容俯视着她。
“你想怎么样?”她深吸一口气凝聚勇气,迎向他闪着情欲与怒火的视线。
“你说呢?”他微勾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反问她。
倪均知道她在害怕,他可以轻易地从她轻颤抖瑟的身子察觉到这项事实,但她那一双与他对望的美眸却一瞬也不瞬,教他更加想挫挫她的勇气。
做错事的人,眼睛不该如此无畏与坦然!
“趁这个机会,我们好好谈谈吧!”罗浥薇柔声央求他。
“谈谈?”倪均嗤道。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我现在只想略尽一下身为一个老公应尽的义务,好好地补偿我新婚妻子这些日子以来孤枕难眠的空虚与寂寞。”
“不用你补偿!”她紧张地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想做什么?他的眼神好可怕、好骇人。
“当然要补偿,若不补偿,让你去找别的男人代替,我可过意不去。”他的话尖酸刻薄极了。
“你不要过来!”她明显地感受到被牢牢盯住的压迫感,于是半警告半惶恐地喝止他的节节进逼。
“你是逃不了的。”倪均咧嘴邪笑,浑身散发着危险与霸气。
“求求你,你不要过来!”她急急往后退去,直到身子抵住墙壁,才领悟到已经没有退路。
“无路可退了,你就别再装模作样,好好地享受一下你的”权利“吧。”倪均来到她的身边,伸展双臂把她圈在墙壁和他厚实的胸膛之间,恣意地享受着她的不安。
“你别这样!”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慌乱攫住她所有的感官。
“对于我,这套欲拒还迎的手段你就省省吧!别浪费了。”他的手恶意地滑过她喘息的胸口,若有似无地搓揉着她丰润饱满的双峰。
“你别碰我!”罗浥薇再也无法忍受,死命地想推开贴合在她身上的倪均。
“我不能碰你,谁可以碰你?是陈佳郁?还是你那个研究所学长?”他夹带着庞大的怒气迅速覆上她的红唇,泄愤地强吻着她。
罗浥薇惊喘一声想别开脸,却动弹不得,无法躲避、无法退缩,只能被动地接受他霸道与强制的掠夺跟索取。
倪均的唇像是最炽热的火球,从她的唇下滑到她的锁骨,然后隔着衣物惩罚性地啮咬她胸前的柔软。
“如果你碰我,我会恨你的!”罗浥薇觉得自己紧绷的神经已经到了极限,她的脸被怒火与惊慌堆满,她的眼瞳泛着抵抗的光芒。
她不能在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