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够了,冷暮关上了水阀,拿过一边的浴巾将**的她包裹起来放到了一边的防水榻上,自己三两下将湿透的衣服脱下,只剩条内裤时,用浴巾包裹起来。
云芊月本还有些迷糊,但是随着冷意的侵袭,她的脑海一点点的清晰,但是直连接这喝醉前的记忆,到刚刚被他抱着冲冷水,她,喝醉了?
抚了抚有些沉痛的脑袋,她那双黑珍珠般的眸子,定定望着他利落的脱衣,她见过很多次,却依然会脸红的雕像般完美身材,她缩着膀子方向自己里面一件衣服也没有穿,顿时羞红了脸。
“你……我,我们怎么了嘛?”问这话时,她的话中带着掩藏着三分惊喜。
这个社会,她已经快十八岁没的处子,根本算不上超前。她惊喜的是,他终于开窍了吗?
这十多年来,她从未见过他身边有别的女人,白日她总是离不开他的视线,晚上他和她同塌而眠,除了他晚上冲澡时间久点,别的没发现什么。
这让她心疼又感动,他的年纪已经到了三十而立的程度,却还独善其身,这让她怎么能不感动?
他裹好浴巾已然走至了她身前,将她打包放到床上,递给她一条毛巾擦头,又在她床头倒上了一杯热水,并没有搭理她的话。
但是绝对不是默认,这点云芊月自然比谁都知道,她撇了撇嘴,不会是她喝醉了自个脱的吧?不管是不是,这个想法她绝对鄙视之。
喝醉酒还对男人投怀送抱,自己剥衣?绝对鄙视,不,她才不会这样做。
“你去干嘛?”她的视线紧紧跟着他,看着他的步伐再次迈向浴室,她疑惑了,不是刚刚洗过了吗?
霍的,她脑海中出现了昨夜东方吢在浴室中做的事,脸颊倏地红了个遍!
与此同时,她感觉自己很没用,他们一个个都是成年男人,却像个苦行僧般守在她身边,夜夜同榻却对她规规矩矩,她在害羞什么?父皇说过,他们十个不单是来保护她,同样也是她的男人,等她长大以后想怎样都可以。
这话小时候不懂,渐渐长大了,才知道这话的意思。
她在害羞什么?矜持什么?他们一个个护你长到现在,守身如玉,荤腥不沾,他们的付出无止境,甚至刚刚开始。难道连一些可以报答他们的矜持她都放不下吗?
她下了床,缓缓朝浴室走去,刚停驻在门口,门却霍然开了,他散着沐浴香气走了出来,望了她眼,暮霭般冷沉的眸深邃不见底,淡道:“去冲个热水澡吧。”
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头站在那不动,看着他准备去穿衣服,她倏然奔过去紧紧搂住他的紧实蜂腰,声音懦懦却清晰:“让我帮你……我已经长大了。”
说着,她飞快的去关好窗帘,此时本来就是下午,阳光本就不太足,被厚重的窗帘一遮,所剩无几,屋内也无丝毫灯光。
她从背后抱着他的腰,圈着他向床铺上走去,他开始并没有拒绝,黑暗中他凑紧了眉,眸子像是猎豹般的幽沉,先是随着她的动作躺在了床榻上。
她的手缓缓向下去解他浴袍时,却被他的大手陡然擒住,他的声音充满不悦。
“你说的帮我,就是这样帮我?”
☆、014、敢做就敢认!
她一时无言了,黑暗遮住了她羞愧的脸颊。
“云芊月,你是未来魔幻国的王,这样的事不是你该做的。既然你想帮我,就把自己锻炼的可以独当一面,这样也不用兄弟们怎么辛苦,族内族外的打点。你该知道,你和人类的女人不同,你不是用来暖床的。你是需要统领一国之君,不管你何时何地,你都不应该忘了自己的责任。”
这声音如那晨钟暮鼓,声声敲进了她的心,责任她时刻都记着,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习惯被他们锻造的屋檐遮去风雨,她像个屋檐下巢穴中的稚鸟,那凤翼始终蜷缩,无法展开去护住他们,给他们一片晴空。
不管她有没有办法,有没有能力,这都是她应该做的。
“如果你感觉他们和你住在一起有压力的话,我让他们都搬出去,什么时候你**了,再让他们回来。”
“不!”云芊月倏然抬起头,准确的对准他黑暗中的深邃双目,这就是冷暮,让她既尊又怕,从小像个严父一样教管她,像个女儿般对她无微不至照顾的他。
“我错了,冷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耍小性子,不要让他们离开我,从小到大,我都没什么亲人,只有你们!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但是不要让我们分开,好吗?”她哭求着,从小到大,她缺乏父母的爱,是他,是他们给了匮乏的爱,她不能离开他们。
冷暮闻着她的哭声,叹了口气将她拉过抱入怀里,心中隐隐有些担忧,这样的她,要如何在一个月后重新回归族里,那里暗潮涌起的血雨腥风,她能扛得住吗?
总想要狠着心让她自学**,可是看着她年轻稚气脸庞,他总是一而再的不忍,如今看来,是害吗?
这时门响了,门外传来了裴寒的声音:“大哥,能出来谈一下吗。”
冷暮擦掉了她的眼泪,低声说着:“自己好好想想。”便起身朝门口走去了。
云芊月在他走后,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抱膝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的葱葱郁郁,沉思着。
四个男人落座在十少萧然的客厅中,沉默良久,裴寒率先出口了。
“大哥,宝贝儿她,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