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办完事,我会风光的把你娶回无忧宫。”黎傲然的笑里满是温柔。
白月的眼朦胧起来。婚礼么?自己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奢侈的事。那样的幸福似乎离自己很遥远很遥远。以前最幸福的事恐怕就是能蹭顿大餐吃了。
“怎么了?”黎傲然看着白月的眼神有些空洞,不禁有些担心,“伤口又疼了么?”
“不,没有。”白月回过神来,满脸笑意的摇了摇头,“圣医的药当然是最厉害的咯。”
“哈哈,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黎傲然刮了刮白月的鼻子。
“才没有,我说的是实话!”白月拍掉刮着自己鼻子的手。
“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晚上想吃点什么?”黎傲然为白月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吃牛肉!”
“不行,那东西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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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院的这几天,白月觉得自己快被养成猪了。尽管伤势已经好的个七七八八了,可是黎傲然依然把她当重病的人看。
每天吃吃睡睡。吃的都是黎傲然叫人按他的搭配精心准备的食物,吃完了就叫她休息。想出去走走也不让,说是外面热怕中暑。只允许晚上的时候到院子里吹吹等,乘下凉。
躺在床上,白月摸了摸自己的腰,再摸了摸自己的胸。不禁偷着乐了,看来长肥的不只是腰,还有上面这部分。
这天黎傲然又和凌言出门了,留下白月自己在别院里百无聊赖的坐着。
靠在走廊上,看着院子里的百花,顿觉无聊的要死。
院子里的水榭旁边就是荷花池。不顾下人的反对,白月施展轻功飘到了荷花池的旁边,只因为自己看到那池边上一朵开了六七分的小荷花,很是喜人。伸出手,攀住那株荷茎的手微微一用力,啪嗒一声,那朵精致的小荷花给她采了下来。
“小姐,该喝药了啊。一会宫主回来见你还没喝药,我们就惨了啊。”耳边传来丫鬟流水那呱噪的声音。
白月撇了撇嘴,这些人还真是把他的话当圣旨。一到点就像催什么似的。早说了自己的伤已经好了,偏不信,说什么还要继续调理。
“别喊了。我马上过来。”白月气哼哼的捏着手里的荷花,脚下轻踮飘然来到了端着药的流水身边。
接过药,赌气似的一口喝干,伸了伸舌头。真苦!现在开始有点怀念西药了。那么点小药片。直接丢嘴里就是。
“小姐,这个是宫主吩咐在您吃完药后给您的。”流水递过了小个小油纸包。白月接过,里面是每次喝完药都有的小蜜饯。笑意忍不住溢满了白月的脸,每次都这样,还真把自己当小孩子了。
流水看着白月笑靥如花的脸,愣住了。像个天仙一样的,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的上自己家的宫主了吧。
“师兄!师兄!!”一个娇俏的声音在远处响起。
伴随着下人解释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近了。
“关姑娘,宫主他现在真的不在这,出门办事了。”
“胡说!我明明问过师傅了,他人就在这里,这么会不在,你敢骗我?”那个娇俏的声音里满是蛮横。
师兄?师傅?听下人的口气,这个女子似乎是黎傲然的师妹。但是怎么没听他提过自己还有师妹的?
“是什么人?”白月微蹙起眉头,问了旁边的流水。
“是关姑娘,也是宫主的小师妹。”流水低低道,眼底的厌恶一闪而逝。那个蛮横的人,居然追来这了。
白月看着已经迈进门口的人儿,一袭白衣飘飘,娇美的容颜似朵刚采下的花一般,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眉间却是不可侵犯的高傲。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