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和冯梦兰所说的相关无几,互相印证。niyuedu他这样劝慰他的两位“贤弟”,“贤弟啊,咱们见好就收吧,不要弄得跟土老财似的,守着那些宝贝疙瘩不放。条条大道通罗马,赚钱的法门多得很,例如现在的房地产业就大有可为,尤其是很河源这样的内陆县市,谁抢得了先机和市场,谁就是真正的大赢家。”严谨瞟了吴韧一眼,似笑非笑。
“咱们兄弟好聚好散,以后有仍愿意跟我做事的,大哥仍旧欢迎你们,有我吃的,就决不会让你们饿着。”
严谨的话让吴韧想到一是“抢滩登陆”,像严谨这样的人,永远占尽先机,二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以利相交者,利尽则散,像严谨这样的人,大概兄弟不在少,他所说的大抵也只是场面上的话,正如冯梦兰当年所说与他们玩,吴韧还不够格,再说把自己的船,长久地系于别人的码头下,终非智者所为,吴韧自有他的想法和安排。
三兄弟一合计,步调一致,“撤”,一番商议后,各奔东西。
听说有人愿意在煤炭价格市场一路飙升的情况下转让产销两旺的煤矿时,各路人马纷纷找上门来。吴韧他们的行动策略是“速战速决”,半个月后,吴韧和易军的煤矿分别以680万、660万的天价成功转让,买卖公平,银货两讫,概不赊帐。一个月后,严谨的两座煤矿也分别以680万、668万的价格转让出手。当初60多万入手的煤矿,以600多万出手,严哥获利一千多万,吴韧和易军加上原先赚的,也成了超级百万富翁,吴韧还不止煤矿的投资,还有石膏股份、肖彤在东莞的公司、在孟婉君公司的股份,加上这些,其身家早已超过千万。
680万,一百元一张的大钞,一个人数也要数你个几天几夜,数得你手脚抽筋,面对巨额财富,吴韧在激动之余,又一次感到“害怕”,但到底这种“害怕”来自哪里,外界还是内心深处,他竟也一时半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幸而他筹划在先,早已安排肖彤去南方投资实业,肖剑虹日益强大的集团公司,足已帮他消化这些资金。攫着巨额的财富而不能用,不敢用,并且还得装穷、装清廉,实在非有坚强的意志不可,正如冯梦兰所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站在年底的晚风里,空气中飘荡着浓郁的年味,吴韧并没有感到多大的轻松的愉悦。
早在几千年前,伟大的思想家孟子早说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又是一年将尽时,吴韧筹划他的南方沿海之行,这次不同,他将在那里度过新年,相对内地严寒湿润的气候来说,冬天南方沿海更具温情。
晚上十二点半,气温在很低,吴韧在卧室里躺在□□百无聊赖的摆弄着电视遥控器,墙上的屏幕不时变幻着,吴韧南方沿海之行第一站是广东,慧敏那里,除了想她了,他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想要见到她,他凭他的敏感性觉得也许这回找她算是又找对了,几年前也是听从了她的建议,才让肖彤去了东莞创办实业。聪慧的女人,往往是最令人着迷的女人。
突然手机一阵嗡嗡声,晚上吴韧一般将电话调成振动。电话是常诚打来的,接完电话,吴韧连忙从□□跳起来,穿上衣服,拿上车钥匙,就匆匆出了门,院子里很快传来马达启动的声音。
镇文化专干兼共青团委书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上吊自杀了,第一个给吴韧打电话的是党政办公室主任常诚,当接到他的电话时,吴韧的大脑里马上飞旋起来,什么事不好出,偏偏出人命;什么乱子不好添,偏偏在节骨眼上添乱,吴韧眼睛都气绿了。死者已矣,责怪他已经全无意义,如何妥善处理其后事,尽量控制影响那才是当务之急,吴韧自然明白“兵贵神速”的道理。
吴韧一边开车,一边电令办公室常诚,迅速拨打120,无论是死是活,先送到医院抢救,其它的等他到了再说,同时做好保护现场的工作,严禁闲杂人等接近和进入民政所办公室。吴韧又迅速联系了县人民医院韩院长,请他务必帮忙把人弄到医院。挂上电话他才给公安局值班室打电话报警,然后是冯梦兰代县长,向她简要汇报了情况,主她为自己多担待,明天既要报告张书记,又要控制消息流传范围,冯梦兰的回答只有四个字“要沉住气。”
尽管车里开着空调,往镇机关赶的吴韧还是觉得如掉冰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想呕吐,又叶不出来,干脆将车停在黑灯瞎火的马路边,点上一根香烟,以平息心中的惊涛骇浪,进一步考虑应对之策,他试图拨打袁思雨的手机,语音提示机主已经关机。
“今年的冬天有点冷——”吴韧再次发动轿车,二道雪白的灯光,划破如墨的夜幕,箭一般驶向镇机关大院。
☆、第二百零二章节外生枝
120车灯一路闪烁,一路呼啸,冲进了镇机关大院,向个白大褂跳下救护车,翻看了一下郭兰兰的眼皮,摇了摇头,但还是将她搬上担架,抬上了救护车。其中有干部叹息说太晚了,怕是人都冷了,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带队医生就说:“你们吴书记吩咐了,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要抢救,哪怕只有百分之零点零一的希望都要尽100的努力,我是医生,请你们相信我,家属可以随车前往。”可怜的郭兰兰,在尸体都已经变冷的情况下,还被注射了强心针,挂上点滴,一咱呼啸着离开了她曾经热爱过的地方。
120的急救车刚走,吴韧的轿车也冲进了镇机关院子,十来个干部正在议论纷纷。吴韧让常诚通知四大班子的领导连夜赶到县城“山庄宾馆”开会,同时通知凌子刚迅速赶到镇机关搞接待和稳控工作。镇派出所已经派出值班民警对现场进行了保护,凌晨二点多,吴韧让常诚开车送他去“山庄宾馆”。
“常诚,你跟我说,这段时间郭兰兰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吴韧疲惫地靠在副驾的位子上。
“吴书记,郭兰兰自从上次从省里面回来,我就发现她情绪不太好,成天闷闷不乐,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常诚握着方向盘,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
“你说——”
“离兰兰太惨了,这是他的遗书和日记——”常诚一手打着方向一手递给吴韧一包东西。
“你将车靠边停一下。”
借着车内的灯光,吴韧看了一遍郭兰兰的遗书,看得他直冒冷汗。
“常诚,你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吗?它足可以苍梧引发一场地震。”吴韧望着常诚。
“知道,但您放心,我常诚一定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