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光怎么哭个不停?没吃饱吗?太太的奶水不是一直很足吗?”
“太太……回奶了……”
陈妈垂着眼皮道。
“回奶?好好地怎么会回奶?你给太太都吃了什么?!”
茅怀安瞪着陈妈的眼神喷出火来。
“不管陈妈的事,我替崔忠义挡酒了。”
冯兰兰披着匍匐紫的浴巾,擦着半干的头发边往外走边若无其事道。
茅怀安上前攥住冯兰兰雪白的手腕,怒问道:“你为什么替他顶酒?你这么好心怎么没替我顶过一次酒?!”
“因为我欠了他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可我没欠你茅怀安啊,并且我还救过你的命呢!”
然后拿桃花大眼盯着茅怀安攥着他手腕的手,带笑道:“快收了吧,再不收血管子都要崩了。”
茅怀安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可不,再攥会血管子都把皮挣破的样子。
茅怀安没办法冯兰兰,气性着撒了手,去和陈妈一起哄孩子喝奶粉。
终于把孩子哄睡后,他又低头去给冯兰兰赔不是。
他现在越来越迷信,学着南市老板的样子,偷偷拿冯兰兰的照片去见了大师,大师又肯定了冯兰兰是旺家女人的观点,这让茅怀安更是奈何冯兰兰不得。
“兰兰,我们去领证吧,这样光光以后上学也不被同学笑话。”
“茅怀安,你可考虑清楚了,即便我俩领了证,崔忠义那里只要有需要我的地方,我还会第一个冲上去的。
这个你能受得了吗?”
冯兰兰不说,茅怀安也把这个问题想了千百回。
除非他是猪他才回答能,可不能又怎样?他离不开冯兰兰,只能装瞎。
“兰兰,我只想和你正式结为夫妻,让光光见得了阳光。”
这次,冯兰兰应了他。
“那我就赶紧让人去着手办这件事,隆重地办,办上几十桌,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茅怀安激动得两眼放光。
“不用折腾,领个证就是。”
冯兰兰不带情绪地说道。
茅怀安虽然失望,但比着冯兰兰连证都不和他领,从失望里又得到了一些安慰。
这一刻,茅怀安倒是想好好过日子的。
男人在外边无论怎样花天酒地,心里还是想要个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