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挖坟掘墓,不鞭尸,难解心头之恨。
若是那对奸夫淫妇还活着,韦鹤辞定是要让他们,尝尽世间酷刑,再活活折磨而死的!
京兆韦氏待那个贱人不薄啊!
若非那贱人,绝不会被幕后之人选做突破口。
“没错!”
韦于逢气得胸口上下起伏,附和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鞭完之后,曝尸荒野!”
“让野狗啃食!”
那苍老的双眸之中,满是凌厉杀意。
“父亲,二叔,要冷静啊!”
韦敬禹见状,当即上前,劝慰道:“您二位是我韦氏一族的主心骨,可千万不能因为这些事,给气坏了身体。。。。”
“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尽管韦氏的二代已经接班,身居高位,这两位老人也退居二线荣养,却依旧是整个家族的定海神针。
他们活着一天,就能威慑长安一天。。。。
“冷静?”
韦于逢狰狞一笑,摇了摇头,沉声道:“二叔与你父亲,没有哪日比此时此刻,还要更加冷静了!”
泄愤是一回事。
但不将野种料理干净,日后就又会成为被别人攻击的把柄。
韦于逢清楚地知道,自已在做些什么。。。。。
韦鹤辞吐出一口浊气,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去,给秦国公叶时安,备一份厚礼送去!”
顿了顿,又叮嘱道:“越厚越好!”
“备厚礼送给叶时安?”
韦敬禹怔住了,问道:“父亲,您没气糊涂嘛?”
“他与咱们韦氏的关系。。。。”
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别看叶时安今日前来送礼,双方表面一团和气。
可经过了誉王府之事,私下里早已势同水火,难以相容。
而且,韦敬禹甚至怀疑,韦茂泽之事的背后,少不了他的推波助澜。。。。
“老夫看你才是糊涂了!”
韦鹤辞闻言,吹胡子瞪眼,骂骂咧咧道:“整日混在军营里,只涨块头和修为,不长一点脑子!”
“日后怎么担得起咱们韦氏的重担?”
俨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块头再大,修为再高,对韦氏一族来说,又能有什么用呢?
难道偌大个家族,还缺你一个武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