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下。
郝禾时而哭,时而笑,时而坐着,时而站在床上,嘴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
“你个死柏年。。。。。。臭柏年。。。。。。”
“你知道。。。。。。你出车祸之后。。。。。。我。。。。。。我有多伤心。。。。。。多难过吗?”
“那种。。。。。。心如死灰。。。。。。死灰的感觉。。。。。。”
“就像。。。。。。就像整个世界。。。。。。整个世界。。。。。。都失了色彩。。。。。。”
“要不是乐乐。。。。。。我。。。。。。我也想。。。。。。跟着你去了。。。。。。”
“我顶着。。。。。。‘小三’的骂名也要举行婚礼。。。。。。”
郝禾伸出纤指指着柏年的胸口,“呵~可是你呢?”
“你居然在苏晴的家里。。。。。。”
说到这里,郝禾双手捶着柏年的胸口,“为什么?为什么那天你没有来婚礼现场?”
“为什么?”郝禾整个人贴在柏年的身上,抬头看着柏年,双眼蓄满泪水,在酒精的作用下,瓷白的脸蛋染上了一抹烟红,楚楚动人。
“禾禾,”柏年抬手挽起她额角的碎发,情不自禁地低头在靠近她粉嫩的唇。
下一秒,只听见“呀!”一声。
柏年被郝禾紧紧捉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上了一口,痛得他直呲牙。
好不容易抽出手,一看,虎口处两排整齐的牙印。
再迟一些,恐怕要被咬出血了。
“你,”柏年语塞,喃喃道:“这咬人的习惯是一点都没变。”
郝禾盯着柏年被咬的手,一脸无辜地笑了,“哼!让你欺负我!”
“是是是,是我不对,不早了,乖!上床睡觉。”柏年说着,伸出手想扶着郝禾。
被郝禾一把推开,“不要你扶!”
“呃~好热呀。”郝禾脚步不稳地边走边脱衣服。
脱掉外套,随手扔到地上。
柏年跟在后面,弯腰捡起衣服。
郝禾不知何时转身,睨着柏年,皱着眉头,不满意地嘟着嘴巴,伸手抢过柏年的衣服,又扔到地下,嘴里还嚷着:“不准捡!”
“嗯~好热呀?这里是什么鬼地方,连空调都不开。”
郝禾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脱衣服,柏年拦都拦不住,内心躁乱得直扶额。
正当郝禾在解自己身上最后一件打底衫的纽扣时,胸口前的春光约隐约现。
柏年连忙上前抓住她解纽扣的手,“够了,不用脱了,我,我马上开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