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竟敢往家里带男人,真当我不存在吗?”柏年自言自语道,此刻火遮眼的他,看都不看就端起桌面上的茶水往嘴里送。
“呀~”随即大叫一声,“好烫!”
滚烫的水刚碰到嘴唇,一烫,手一抖,倒泻在衣服上。
茶杯掉落在地上,“哐啷~”一声,碎了。
好在他今天在衬衣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V领毛衣,有一定的厚度,隔阻了一定的热度。
听到声响的郝禾,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柏年见郝禾走向自己,灵机一动,卖惨地抖动着烫湿的衣服,惨恹恹地道:“烫,烫到了。”
然后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指着地上碎了的茶杯,“杯子碎了。”
说着猫下身子想徒手捡杯子碎片,被郝禾一把拉住,“别动!小心割到手了。”
“烫到哪了?”郝禾关心地问道。
柏年指了指有点烫红的薄唇,“这,”
再拉了拉湿了的衣服,“还有这。”
“怎么这么不小心,赶紧去把衣服脱下来,看看有没有烫伤。”
见柏年不动,郝禾催促道:“快去呀!”
“我肋骨受伤了,穿脱不方便。。。。。。”
不等柏年说完,担心柏年被烫伤的郝禾着急地脱口而出,“我帮你。”
偌大的房间内,柏年坐在床上。
郝禾此刻一心只想着看柏年烫伤的程度,二话不说,就动手去脱柏年的衣服。
那动作是一个利索。
利索得柏年的脸颊泛起了一层红晕。
柏年赤裸着上身坐着,郝禾跪在他的前面,抬手轻抚着柏年有点泛红的胸脯,问道:“是烫到这吗?”
柏年轻“嗯”了一声。
郝禾打开刚拿上来的烫伤膏,葱白般修长的食指蘸取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柏年烫红的皮肤上。
一边涂抹,一边用嘴轻轻地吹。
那温柔的触觉,伴随着温热的气息。
一下一下地撩拨着柏年敏感的肌肤;
犹如一把把小扇子在煽动着柏年心底如洪水猛兽般的欲望。
柏年低垂着眼睑,凝视着猫在他怀里的女人,整个人变得燥热,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