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付纹偏不,见付新亏她,咬了咬唇,回嘴道:
“你也别太得意了,这女人在娘家受宠算不了什么,总要嫁到婆家去,才能看得出来,幸福不幸福。别看着现在罗家门第高。虽然说高门嫁女,但门第高,脾气也总是大些。”
本来付纹要出嫁了,到处喜气洋洋的,家里的姊妹们都坐到了一起。
说说笑笑的,才热闹。
付新是看着付芩、付芸都不肯出声,她为了活跃下气氛,才逗付纹的。
见付纹这是多心了,于是付新便就也做到边上不出声。
虽说没有未婚妹妹给姊姊添妆的,但总要送些个小礼物,意思意思。
本来付新专为付纹结婚,打了两只纯金的镯子,等着一会儿随了付芩、付芸送礼物时,一起给付纹。
见付纹对她满是怨怼。
付新想了想,见付芩和付芸一人拿了一个自己绣的帕子、丝巾时。付新就也拿了一个,自己新绣好的香囊给付纹。
付纹对于付芩和付芸给的,倒是没有说什么。
但接过付新的香囊时,不禁冷笑着说道:
“五妹妹对家里人就是抠,我怎么听说,前些时候,那个张秀儿离京,给了好多个金啊,玉啊的,怎么到我这儿,就变成了香囊了?”
现在付芸也大了,轻易不怎么怼付纹。
付新也没想到付纹将话说得这样直白,面上的笑容就更淡了。
深觉得自己没有送出那金镯子是对的。
没听说过,别人送东西,还嫌礼轻的。
难不成明儿她嫁人,付纹还能送出比那金镯子更重的礼来?
还是到时候,再将那金镯子还回来?
一下子,屋里的气氛就凝到了冰点。
付纹在生气,付新坐到一边不说话。
付芩、付芸也懒得当和事佬。
以前,她俩个就嫌付纺跋扈,这时候自然就更懒得理她了。
直觉得付纹不开眼,难不成嫁了人,就用不着娘家了?
虽然说那有自己的父母、弟弟,但谁可知道将来什么样?
总算到了晚上,前边传来说新姑爷来接付纹来了。
付新也懒得看,便就和着付芩、付芸躲开了。
付芩与付新同岁,也十五了。
年前的时候,付芩的娘赵氏,便就给付芩定了婚。
定的是秘书少监之的嫡次子,而引线人,正是赵诚。
虽然只有从四品上,但却是实官,又有机会接近天子,对于付国公府来说,也算得上门当户对了。
况又是书香门第。
所以付纹才会那么大的怨气。
自觉自己挑来拣去,,最终落得上谁也没有比过。
将也也就指着嫁进婆家,被婆家高看了。
所以才会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其实付新也颇觉得,付纹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