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硌良从未见过他这么大脾气,吓得张大嘴!
袁枫一把抓住他衣领:“告诉我,黑夜是不是找过她?”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朱硌良迟疑着,“在监狱里!”
袁枫真是太可怕了,别看他平常一副温和君子的风度,一旦和白玉娇扯上关系,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kuaidu
虽然他的身体里现在是袁枫本人!
“袁枫,你身边同时出现三个相貌相似的女人,白玉娇、王雪噷,还有那个优伶,你不觉得可疑吗?”
“把我的衣服拿来!”
“袁枫!”
他瞥了朱硌良一眼,转身走向衣架,快速抓过衣服,便出了门!
“袁枫,你这样是作死,那个女人很可疑!”
朱硌良转身追了出去,花架却伸手拉住他,“别说了,枫现在的状况,根本听不进去的!”
“还不是因为你!”朱硌良愤怒,紧紧抓住花架的衣襟:“要不是你逼走白玉娇,离间王雪噷,会出现这么多乱子吗?你知道袁枫对白玉娇有多痴情?”
“那又怎么样?白玉娇她是老虎体质,袁枫是龙,龙虎相斗必有一伤,这是命运的安排!”
“可白玉娇她是无辜的!”怒目。
花架一脸悠闲:“她的死和我无关,又不是我害的,松开手!”
“花架,你给我记住,如果我查出白玉娇的死因和你有关,那么就算袁枫袒护你,我也不会原谅!”
面对朱硌良的职责,花架怄气地拨开他的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是我杀了白玉娇,你疯了吧!”
二人不欢而散,分道扬镳。
朱硌良从衣架下也取下一件外衣,转身大步推门而去。
他走之后,花架便开始泛起嘀咕,并迅速在房间里寻找一样东西!
那是白玉娇的一根头发,曾经沾染在袁枫枕头上的,被他打扫房间时拾到。
那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是觉得不管对方身上什么东西,都会有破绽的时候,花架一直觉得袁枫和白玉娇不合适,故而将这根头发收集起来。
此时,接二连三出现和白玉娇相貌酷似的女人,他已然开始怀疑,这个叫优伶的女人,和之前的王雪噷就是白玉娇本人。
手指轻微碾动,纤细的头发丝在花架手中被窗外吹进的风荡了起来。
只要有了这根头发,再拿到优伶的头发,经过细胞分析,就可以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白玉娇本人。
那么,这一切都是不是那个女人在玩伎俩,就都冒出水面了。
花架没见过优伶,但是前几天那辆散发黑色曼陀罗烟雾的车里,那个和白玉娇神情酷似的女人,难不成她就是优伶?
一根头发,小心翼翼被收入透明纤薄的塑料袋里,花架随手拨通电话。
“林巧儿,见一面吧,我们之间应该会有一些事情要谈!”
听到这个略带熟悉的声音,林巧儿冰冷一笑:“呦!老朋友,你终于肯露面了,好!我们就在苏格亭对面的茶馆碰面,我也想见见一直在电话里默默支持我,给我透漏消息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好,那半个小时后见!”二人约好时间,并在半个时辰后,双双出现在茶馆!
为了一睹庐山真面目,林巧儿提前了几分钟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