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木那塔沙漠了,就是天底下有谁敢对她这样?
因明天就是除夕,卫泱不想在族里惹事,等进了屋才挣扎起来:“慕湛,你发什么疯!”
他冷哼:“公主好本事,蹋顿和赫连家那几个被你迷的团团转,臣也想感受一下咱们大秦公主的魅力。”
眼看男人扑进,卫泱使力踢他一脚,正中他下腹,男人怒气腾升,捉住她两只脚,令她无处遁逃。
“你自己心术不正,莫将人人都想得和你一样龌龊。”
“臣与自己的妻子亲热,有何龌龊?”
“你家里装着那么多妾氏,外头又不知还有多少女人,全天下就属你最肮脏!”
平日里她的本事通天,但到了男女之事上,她与白痴无异。
慕湛轻笑:“这便是肮脏了?宫里的宦官阉人都难免有几个相好的,臣不过是个正常男人。还是公主以为。。。叱罗那小子就从没有过女人?”
他说这话时身子压下,轻咬住她耳垂。
他明知那人是她软肋,是她心头生根的刺,偏要以此来激她,她强忍委屈的一张小脸,令他爱不释手。
“叱罗的第一次是跟图兰妹子,图兰是乌坦草原上第一大美人,nai 子不知比你大了多少呢。”
他说着下流的话,但态度是平常的冷漠,更令卫泱觉得受辱。
趁她不注意,他三两下撕了她的衣服,卫泱的身体失去层层温暖掩护,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慕湛轻呷她汤圆尖红果儿,食指中指交织着节奏,一踩着点似地顺着她的脊椎而下,最终停在腰窝处。
卫泱浑身已无力与他抗争,任他在自己的身子上胡作非为,她始终紧咬着唇,不让声音流出。
他在她身上结束过一次后,尤未进行,想起乐芝在床事上的表现,相比之下这小女孩就像具尸体一样。
然而令他心神不宁的,也是这个苍白如死尸的女孩。
她双足生得玲珑可爱,如玉一般泛着光泽,因方才激烈□□,她的十指脚趾紧紧蜷缩,他执起她一只玉足,将贝壳一般的小巧脚趾含在唇里,十跟脚趾公平对待,无一放过。
卫泱双手紧攥身下被单,咬破唇,终是忍不住溢出与他在床上的第一声。
那声音不似享受的□□,反倒像是受难。
在慕嫣的帐篷里折腾了半夜,慕湛又将她带回自己的帐里继续折腾,卫泱这一夜几乎未眠,第二日浑身苦楚,起身都困难。
慕湛见她身上的青紫痕迹,才生出愧意。
二人很少有其他的话说,他决心打破这死寂:“要吃些什么吗?”
卫泱艰难爬起,换好衣物:“今天除夕,嫂子们要做年夜饭,我答应了去帮她们看孩子的。”
慕湛双眼眯起来,审视着卫泱。
成亲以后的日子她的身型愈发玲珑有致,但因厚袄挡着,她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娃娃,她去照顾那帮野孩子,真想不出是什么样。
“你是一国公主,金贵之躯怎能帮他们看孩子?乡野的妇人不知分寸,你也不知?”
“侯爷可曾将我当过公主对待?况且我与你的族人和睦相处,你不是该感到高兴吗?”
怕他阻拦,她匆匆洗漱完毕从毡房里跑了出去。
待她走后慕湛换来乌苏,问他:“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他指的是放狼的那二人。
乌苏道:“饿死鬼一样,顿顿大餐,喂养的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