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几声像鞭炮一样的声音响起,(枪都加上了消声器)天桥上的几个人几个人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一颗花生米大小东西爽快的飞进他们的脑袋,白糊糊的脑浆飞溅了出来,几个人睁着眼睛向着流淌的血河倒了下去,他们是死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到了地府也许阎王会善心告诉他们,“杀你们的人不是别人,就是给钱的那小子。”我估计听到这话后,他会在阴曹地府里在死上一次,不过是活活给气死的。
房顶上几人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把家伙装了起来,背到背上,很像背的吉他,不知道会以为他们是某个乐队的到广场搞演出,这不让他们遇上了。
他们刚一下楼,一个小妹妹蹦蹦跳跳的走过来,无邪的笑着:“哥哥,你们是哪个乐队的,我也想学吉他。”
三人额头一阵冒汗,这“吉他”是随便能学的?脸上的积弱堆积出一点笑容,“小妹妹,我们是太阳乐队的,不过我们现在没空。”说完便转身就走。
留下那小妹妹失望的低下头,annong起自己的衣角来。
广场上很快多出些不之客,手里的家伙可是不好惹的,什么狼牙棒,开山斧,钢棍只要你能报上名字的,他们都有,假如你有心情去试一下,他们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广场的游客见状哪还有半分停留的意思,拔起两腿溜之大吉,广场是出现空前的混乱,尖叫声是此起彼伏,为什么这个时候没有愿意传播看人热闹的优良传统呢?
那帮的视线在广场上收索着,很快那两部奔驰轿车进入他们视野,只是空空如也,没有半个人影子,他们没迟疑快步的奔流过去。
这时在轿车的不远处响起震耳欲聋的尖叫,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听觉系统,虽然不会因为这声音而七窍流血而亡,你要是靠近一点,耳膜穿孔流血那是毫无悬念的。
其中的一个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走上前就两巴掌把那尖叫的人扇翻在地,“你鬼豪你个妈呀,震得老子耳朵都快”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他傻傻的,像木桩一样钉在那里。只见他脚下一个和他一样打扮大汉静静的躺着,胸膛有个深深的刀口,冒着血色泡沫。脖子上刀口倒是没有那么夸张,零星挂着几滴血珠。
尖叫声再次响起,把他从木纳中拉了回来,第一个反应是老爷出事了。他抓狂似的叫起来,“老爷出事了!”
同来的也陷入恐慌之中,“飞哥,这”
这叫做飞哥的是王天霸一手带出来的,戴着一副墨镜,面无表情,双手环胸,见他那满脸的横肉就知道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他,这里的一个人也不能离开!”
话音刚落,身后的小弟就把广场的围了起来,有几个要溜的,被抓起来打得面目全非。这些人哪有见过这些场面,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有个胆小的裤裆里渗出一滴滴的水。
人群里声音不断,“这位老大,不知道我们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们。”
“你们这样还有王法吗?”
那些根本就把这些话当耳边风,狰狞的面孔上鼓着一对金鱼眼。飞哥下令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小弟一听这话,心里可就了得慌了,好久都没有修理过人,手正痒痒呢,话说着,他们拎着手里的家伙招呼着被拦下来的路人。
这些路人可都是平常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摧残,不一会这些人脸上全部挂彩,还有几个浑身是血,在地上打着滚,不断出痛苦的呻吟。
突然飞哥的两个手下,被打倒在地,嘴里还流淌着鲜血。飞哥等人愣愣的看了过去,只见三个少年完好的站在那里,一个头飘逸,脸上有个月牙形的伤疤,一个古铜色皮肤,有着强健的身体,还有一个看了就有些让人心疼,除了一张肉皮,剩下的就是骨头。他们正是月牙,铁拳,螳螂,没来得及逃脱也被拦了下来。
飞哥向身边的人点点头,十几个人把三人紧紧的围在了中间。飞哥淡淡的到:“你三个是做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们三人背靠背,冷冷的道:“这广场是休闲娱乐的地方,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飞哥听三人说话这么不客气,脸色有些铁青,怒喝一声“给我打。”
十几人冲了上去,铁拳一拳击中了一个人的胸口,那人随之口吐鲜血,飞了出去,月牙也一脚扫倒一个,螳螂也用他如铁般坚硬的手肘打了飞一个。他们三人对付这些小混子还是如鱼得水,虽是赤手空拳,但很快打倒这十来个人。当然他们身上也是肉,每人身上都多了几道长长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