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阮初初推他,就像在推着一块石头,推不动,她就用力拧他的肉,但是他浑身都是的肌肉,她抓了几下非但没有拧到他的手,自己的动作到像是挠痒痒。
刑森抱着樱桃看了看慕容绝阴沉的脸色,在他要对自己出手之前,马上消失了。
只是嘴角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慕容绝十分想抓着他打一顿。
“慕容绝!你这个疯子!放开我!”阮初初被他钳着腰,怎么都拜托不掉,也怎么都不肯放弃挣扎。
她也满腔愤怒和委屈,都没有注意到慕容绝可怕的脸色。
“啊!”慕容绝抱着她的大腿,一把把人抗在了肩头,阮初初惊叫一声,鼻子撞到他背后痛的她又是一声痛呼。
“啊!你干什么?疼!”
“你放我下来!”
“我脑袋充血了,我头晕,慕容绝你混蛋!”
阮初初一路挣扎,慕容绝就抱着她的腿,不管砸在背后的可以忽略不计的拳头,还有她又气又急的惊叫,一路目不斜视,也沉默可怕的回到了主楼房间。
“嘭!”到了房间,他就应了阮初初的要求,把她扔在了床上,柔软的大床让阮初初还微微弹起来一下。
她脑袋充血,现在又被撞了一下,当即眼前就黑了一片。
但是害怕慕容绝发疯,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感觉到床塌下去一块,心里更是害怕,在床上手脚并用往周围躲。
慕容绝捏住她的脚踝,凉凉的指腹滑过她凸出的骨头,感到她在害怕的颤抖,他用力把人拉了过来,欺身压着她。
阮初初眩晕刚刚有所缓解,渐渐清明的眼中就看到他冰凉漆黑的眼睛,像是深海流动的薄冰。
“不要。”
这个场景并不陌生,几乎是他们每次争吵,每次冷战的收尾,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的一切挣扎都会在接下来的中变成灰烬。
他们的肌肤隔着单薄的衣衫,周围都是他身上灼热的体温,
还有属于他的松木香,这一切都让阮初初无所适从,也无路可逃。
阮初初眼中全是颤栗,大而漂亮的眼睛汩汩漫着泪水,她的害怕那么明显,无助和绝望像是冰凉的海水拖着她爬不起来。
慕容绝一双眼睛太凉,根本看不出他是在盛怒之下,他盯着阮初初看了半响。
“还要说什么吗?”慕容绝像是在欣赏濒死的猎物,神色带着残忍的冷淡。
阮初初别过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她哽咽又颤抖,道:“慕容绝,别这样,我,我们不该是这样的。”
“那该是那样的?”慕容绝的手放在她脖子上,感受着那层薄薄的皮肤下的颤动,语气凉薄。
对啊,他们就该是这样的,纯粹的肉体关系,他是金主,说一不二,他要和人纠缠不清是他的自由,自己到底有什么资格来责问他?不过是一个虚有其表的婚姻,难道她自己真的以为自己就是外面传言的慕容太太了?
心中的苦涩大过害怕,阮初初挣扎的力度小了,像是终于明白了一样,不闹了,也不挣扎了。
她闭眼,濡湿的睫毛颤颤,但是压迫在她上方的阴影却起身,坐在了床边没有其他动作。
“叮”一声清响,房间里面就有了淡淡的烟草味。
她睁开眼,就看到慕容绝挺拔的背影,他面前飘着淡淡的烟霭,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