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步的走到白初惊的脚边,他的手轻轻的握住白初惊的手指。
“妈妈,生病了要看医生的。”
白初惊仰起头,她抬手按住鼻翼,酸痛的鼻头叫她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她哽咽着看着别处说,“翊雪阿姨已经来给妈妈看过了,没关系了。”
“妈妈,对不起。”
白若安突然开口说出这样的话,他仰头看着白初惊。
白初惊听到这话的时候顿时绷不住了,她猛地蹲下将白若安抱进怀里,不让他看见自己随着眼角掉落的眼泪,她的头埋在小崽子的肩膀上。
“你在华老师家要听华老师的话。”她的声音哑哑的,眼泪停不住的从眼眶里流出。
“你不能给华老师添麻烦知道吗?”
“想妈妈了就给妈妈打电话,时戎不是给你买了手机吗?要记得给我打电话。”
“要是想回家了也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对不起安安,是妈妈忽略了安安的感受,对不起。”
白初惊紧紧的抱着小崽子,她的手轻轻的抱住小崽子的后脑勺,小孩柔软的头发在她的手心。
明明只是借住一段时间,却搞出了再也不见的架势,嵇惊羽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房间。
白若安抱住白初惊,他的小脸轻轻的蹭着白初惊的脖子,“妈妈忙完了,要来看我。”
“妈妈,你一定要记得来接我,我只是想陪陪华老师。”
白初惊的眼泪来得更加的汹涌。
白若安的小手轻轻的拍着白初惊的后背,“时戎叔叔说华老师没有爸爸妈妈。”
“华老师自己也说没有遇到喜欢的人,所以不会找不喜欢的人做女朋友,他既没有爸爸妈妈能够陪他,也没有女朋友陪他,所以安安想陪陪华老师。”
白初惊说不出话,只能将小崽子抱的更紧,她紧紧的抱着小崽子。
即使她总是忙碌工作,可是小崽子一直都生活在她可视的环境里。
她是王府幼儿园的董事,小崽子在幼儿园的情况,只要她想知道都能知道。
华本初的家是她不能触及到的私人领域,她没办法得知安安在华本初家里过的好不好。
其实她知道,她知道华本初一定不会亏待安安,她知道华本初不会对安安不好,可是心里就是有一种分离的割裂感。
-第二天
白初惊没有去上班,只是时雨已经给她打了好些个电话。
“怎么了?”
时雨连环打电话的情况少有,除非有很紧急的事情。
白初惊接了电话。
“大小姐,初语的经纪人同意了。”
白初惊皱了皱眉,“就同意了?你们没和白初语直接谈?”
“她的经纪人不知道我和她之间龃龉,要是她经纪人擅自接下来,白初语那边并不同意话,要多出很多麻烦。”
白初语可不是好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从她来了白家,她们之间你来我往的争斗,她最清楚不过白初语是什么人。
四年前着了她的道,吃了个闷亏。
白初语可没从她这里得到好果子,那件事过后她就没什么动作了,她可保不准白初语不弄点事出来。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