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色?衣一半挂在薄均行的头上,一半垂下来盖住了他的眼睛。
气得他低笑了一声。
他一把扯下,想要扔掉,但又瞬间改变了主意。
他朝沈非晚逼近,走过去,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他的大手往下,滑到沈非晚的脖颈,迫使她仰着头,张着觜,任由他采撷。
沈非晚觉得很带劲,不由得伸手去搂他的背。
但他不许,扯掉她的手把她往镜墙上推。
后背撞上镜墙的时候,沈非晚轻呼出声,有点疼。
听到这一声,薄均行也停下了他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吻。
他迅速看了沈非晚一眼,问她:“师了吗,嗯?”
还不等沈非晚回应,他又一把握住沈非晚的双手,扣着它们高举过她的头顶。
沈非晚的眼睛湿漉漉的,笑着问道,“今天要搞强制爱吗?”
薄均行真是服了她这张嘴了,什么都敢往外说。
“是啊,你很期待对吗?”他手上那块酒红的布料十分轻薄,是蕾丝材质的,软的都可以当绳子使。
薄均行扯了扯,粗鲁地将它绕在了沈非晚白细的手腕上。
沈非晚动了动,发现无法挣脱,便不再乱动,“真要这样,那一会儿我可就抱不了你了。”
“用不着你。”薄均行怒道,抽空看了沈非晚一眼,根本没空理她。
她今天穿了件紧身的针织衫,领口很大。
但因为两只胳膊都抬了起来,所以不能从上面褪。
薄均行就从衣服下摆动手。
针织衫被卷起,卡在腋下,薄均行抚得很凶。
对面也是镜子,沈非晚视力极好,可以清楚看见他和自己的一切。
三面墙都是镜子。
所有的,一切,全部看得清清楚楚。
他扣着她的手和后脑勺亲她的唇和锁骨,她从镜子里看到的就是他的背。
他胳膊横在她腰间亲她的背,她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正面。
太茨激了!
今天的他又还在生气,全身上下一股子蛮劲儿,跟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本来薄均行只是因为沈非晚谎称怀孕这一件事在生气。
他觉得自己现在这么对她是一种惩罚,他是有意叫她求饶的。
可谁知道,人家反而美到了!
不仅没告饶,反而哼哼着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