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庄弈好笑的说道:“那是你不曾遇见,遇见了你就知道了。”
“那…爹爹你说情字何解?”
褚庄弈顿了顿…想了想,然后摸了自己心口说道。
“这里是活着的,与平时的跳动不一样。”
“不够具有说服力…受到生命威胁的时候,或者从悬崖往下跳的时候,跳动的感觉是一样。”
简单觉得心跳加速分泌多巴胺的这种感觉,其实去做些极限运动也能感受到,或者看点不该看的也能做到。
“你说的这些我不是很明白。”
“但在此之前我的妻子可能是千万女子中的一个,遇见之后千万的人都不及他一个。”
“这时才方可明白情之一字,半点不由人。”
褚庄弈笑着说完又继续对简单说着。
“你要是还没遇上可心的人,那就不谈这话…情之一字…有时太过于苦涩…你这样也挺好,你怎么样都好…”
简单听着自家爹最后说的那些,又像是对自己说的,又像是对别人说的…总之感觉语顺语境似乎有些不太搭。
“我知道了…爹爹…但我不与人婚配也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决定的。”
褚庄弈看着认真说出口的简单,有些感叹着当年那个小小孩终究是长大了,又想了想自己的处境便说道。
“只要你过的自在就行…我们…我总是希望你轻松些欢喜一生。”
“嗯嗯!谢谢爹爹……们…成全。”
含糊不清的词就像是那层窗纱纸,谁也不去捅破…
一场春雨来临,一年又过去了,褚庄弈又开始咳嗽了起来。
简单非常担心…原想着冬天都过去了都没有生病复发,但春雨一下,自家爹开始咳嗽了。
她急急忙忙的跑下山去把头发发白的老大夫给背了上山。
老大夫吹胡子瞪眼的看着眼前这个抢人的女娃说道。
“哪有你这样请大夫的!你这和抢人有何区别!”
“莫怪莫怪…家父身子不太行,我这也是着急了些。”简单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一听她爹咳嗽了两声,就连忙飞跑下去了,正好看到了老大夫在村子里看药材,二话不说扛起来就跑。
边跑边说道:“王大夫!多有得罪啦!”
可怜的王大夫一把老骨头,被扛在肩上颠簸了一路,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胃里的东西都快要颠出来了。
“哼!要不是之前看你小小年纪不容易,还算是看着长大的,看老夫不敲你!”
“是是是…怎么着都行…快跟我去看看我爹如何吧。”简单急忙的说道。
“走吧!”
王大夫跟着简单刚推开院子里的门,就听到了一阵的咳嗽声。
褚庄弈咳的有些难受,软弱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虚弱的说道。
“又劳烦您走一遭了。”
“治病救人这是天命,伸手。”
王大夫给褚庄弈看过其他后,再把着脉,沉默了许久。
而后又摸了摸褚庄弈其他的地方,附耳听了听心跳,而后又继续把脉,最后把手放下说道。
“好生养着吧…这是旧伤复发。”
“等会我开几副药,你过来拿就是了,每日服上三回,不可断了。”王大夫边着看向简单边说道。